賭場管理者將籌碼兌換成龍票交給了亂星,畢恭畢敬的送亂星出門,意味深長的看了亂星一眼。

琴酒則早早出來,在門口接著亂星。

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問:“亂……不語教授,你是怎麼換牌的?”

亂星翻了個白眼:“真是大喇叭,牢記我現在的身份!”

“好啦,知道啦,快說嘛!你一不會聽牌,二沒有選牌,三來發牌員又是他們的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亂星摸了摸手上的鬼紋:“我是個道士,上一輪結束後我就讓晏喜藏下了上一輪丟進牌裡的兩張a,留下了那張k,進一步降低警惕心。

他們沉浸於自己的目標和計劃裡,這時候其實往往也是最容易忽略的時候。

無影手以為發牌員只是不會賭牌的普通人,而纏鷸知道是自己人所以也不會去在意,發牌的美女賭術確實不高明,她只能儘量按照自己記憶和纏鷸的安排的把剩下的好牌換給斬鋼。

我又出言干擾了幾波,讓他們只能從最近的牌序的裡面開始選牌。

哪裡能想到兩張a都沒了

本來如果有人想湊齊別的炸彈,那我恐怕會被發現。

但因為纏鷸和無影手互相搶牌。

所以只能變成順金和對子的局面。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高手,自覺沒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們面前換牌偷牌。

所以都沒有發現總牌數少了兩張。”

“然後你最後就把底牌換成了三張a?真聰明!”

亂星敲了琴酒一個腦瓜崩。

“剛剛才說,纏鷸和無影手都是千術高手,手速比我快的多,我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換牌嗎?”

“那是為什麼?”

亂星無語:“都說了人做不到,不還得靠晏喜嘛!施展一下鬼遮眼,自然能夠在他們專注別的事情時,神不知鬼不覺的換牌。

何況前兩場我給他們的印象就是一個普通的人罷了,更不會投入過多的關注給我。”

“明白了,這是心理加高階千術啊你是。”

“也就對付正常人還行,對上有特殊手段的你看看!”

琴酒坐在馬車上悶悶不樂:“真的是,誇你還這樣,比大哥還難伺候!”

……

馬車正往輪船的方向駛去。

“教授,你打算怎麼偷到卷軸?”

亂星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去了也是白去,我沒有辦法再突破防衛了。

不如睡個好覺,看戲更好,順便讓纏鷸和無影手互相對抗,能逼出他們的底牌最好。”

“我還以為你有辦法。”

“沒辦法,除非硬偷,我不是神仙,也有自己的侷限性。

這次再上船就會被他們派人盯死,還不如安心享受一下豪華遊輪的生活。”

第一天的遊輪上無事發生。

第二天,第三天皆平平淡淡。

“纏鷸大人,兄弟們已經高度緊張三天三夜了,吃不消了。”

雙子星眼帶黑圈抱怨著。

纏鷸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法師,你說的鬼影是真的嗎?”

法師略帶生氣:“那是自然,就在出發的前兩天,我感受到一股邪惡的陰氣。

在多個藏品裡還有殘留,幸好發現的及時。”

纏鷸聽後道:“那麼光靠結界可以搞定嗎?這樣盯著,累死自己人了,鬼可不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