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拉開距離才可以進行觀察氣。

才能準確把握下一個身位。

亂星隨記踏前一步,一個鐵山靠不偏不倚頂到了白衣男,雖然自己仍然吃了一擊指槍爪,背部被氣勁打出一個血洞。

但局面至少有所好轉,不會再那麼無力。

白衣男有些不可置信。

他深深呼吸,連續的剃步確實很消耗體力,他本以為可以短暫結束戰鬥,沒想到這麼快剃步就被破解。

好敏銳的洞察力。

白衣男休息片刻,再次施展剃步。

亂星這一次假意轟拳,白衣男看到一清二楚,隨後指槍爪轟擊在了他的手臂上。

兩人同時傳來疼痛的叫聲。

亂星捂著血流如注的左臂,睜開了眼睛。

白衣男卻是捂著腳踝。

原來亂星那招虛招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墊腳落腳點。

白衣男剃步速度快,來不及反應,一腳踩在了亂星的腳上,頓時扭傷了。

裙鳳和伊棉面面相覷:“這也行?”

“這都是什麼招式啊!”伊棉真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亂星趁對方行動不便速度撲倒了白衣男。

千斤墜施展,將其壓在身下。

雙手按住白衣男的雙手用頭猛撞白衣男的頭。

撞的他頭暈目眩。

趁機放開雙手,連續的重拳砸在他的頭上。

白衣男不愧身體素質強大,連續的攻擊還能作出反應。

幾個指槍打出,逼的亂星從他身上跳開。

白衣男趁勢反轉欲站起身。

亂星又向前,下潛轉身,一個倒栽蔥環抱摔將他狠狠摔在地上。

然後抓住一隻手臂,施展起絞鎖地板技。

白衣男疼的咬牙切齒。

“我說為了個花魁,至於嗎?”亂星控制著白衣男,對他說道。

白衣男忍著疼痛說:“你不用套我話了,你很聰明,我也不是傻的,是你逼我的!”

亂星正好奇他再說什麼。

卻感到對方的手臂突然變大,自己本就受傷的手再也控制不住。

一雙雪白的羽翼爪展出將亂星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