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星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己的奧哈拉遺種的身份。

但轉眼又否定。

自己幾年前就已經離開奧哈拉,樣貌變化頗大,痕跡抹除的也小心翼翼。

雖然不排除還是有暴露的可能,但肯定沒有這麼快。

其次自己的路線雖然吻合,但不過是先入為主,國都到山茶花島的航線繁忙,不知道來往有多少人,自己沒有什麼特殊的。

不過唯一的疑點,反而是那場海王類的意外容易暴露自己。

畢竟各城市沒有落腳,出入城市也沒有記錄。

誰能想到我是遭遇了海難。

這點只能用海賊的身份來掩蓋。

哪個海賊敢走正規航線,還光明正大的登陸海神軍管轄的大島的。

不是實力強勁就是有陰謀。

這兩點往往集於一身。

“哎,我是不是得先搞條船?還有航海士?”亂星放下了沒有結果的亂想,開始琢磨起航行當船長的事。

下午找到了老闆娘。

“女人,上哪搞條船,還有航海士。”

“床嗎?上我的,航海士我就是!”裙鳳一笑。

“別鬧,我說的是船。”

一個飛踢將亂星踢出三米遠。

亂星沒事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他知道沒有惡意,所以也沒有躲閃和防禦。

“是我孟浪了,你的口音有問題。”

“哼,算你識趣,上頭說我不適合做發展人員的工作,讓我跟你學習學習。”裙鳳氣呼呼的說。

“因為你的脾…”亂星及時收聲,高跟鞋帶著腳風在臉上呼嘯而過。

“打人不打臉,我承認是我用詞不當,你很溫柔可愛善良美麗大方。”

“懂事!船的話我帶你去島上購置,航海士我就是,你也別太小看我了。”

亂星撇眼一看:“看錯你了倒是,手上老繭,沒有幾年掌舵是生不出來的,尤其是你這麼個愛美的女人。”

“被迫營業罷了,我是導航和看氣候的,哪能一直掌舵,自從我的家鄉被天龍人燒燬,七歲的我就開始一人駕船在海上流浪生存。”裙鳳的語氣還是悲傷。

“你的家鄉?在哪?”亂星想關心,但他不擅長。

“南海鳳凰城朱火王國,就因為一個天龍人看上了我的姐姐,她不肯,還出手傷了那個天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