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皮肉之苦能換來你內心的舒坦,我覺得這個交換是值得的,我為什麼要躲呢?你要有興趣,再來幾下也無妨。”

路苗苗深情地看了馬騰蛟一眼。

馬騰蛟很希望得到路苗苗的這個眼神,他『摸』了『摸』臉上的傷痕,心裡甜美之極。

當天晚上,嚴實又打來電話,說是在崇三路工人文化宮附近有一個嫌疑人試圖跟蹤一個身著紅『色』外套的女遊客。

晚上,八點鐘,路苗苗帶著馬騰蛟來到了崇三路工人文化宮。

路苗苗身著那件大紅外套,在工人文化宮後門那段比較僻靜的路上散步,走走停停,好像是在等人,又好像是在欣賞夜景。

馬騰蛟緊隨左右,半步不離,依然是那麼關心路苗苗的安全,依然是那麼情意綿綿,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的包容和寬容深深感動了路苗苗,如果任意換成另外一個人,自己剛才一番的爆脾氣,這會能夠搭理自己就算不錯了,而要做到馬騰蛟這樣的胸襟是無人能做到的。

夜『色』漸濃,喧囂的城市慢慢安靜下來。

“你還願意幫助胡一同嗎?我是答應過他的父親的,他父親是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的,我要說,救這位我們龍珠鎮的最成功商人,你還會有意見嗎?”路苗苗試探『性』地問身邊的馬騰蛟。

“沒事,剛才是跟你開玩笑,你說怎麼幫就怎麼幫,我不是那種小氣鬼。”馬騰蛟很爽快地答道。

“如果沈思霞沒來鬧一場,你還會這麼說話嗎?”路苗苗尷尬地笑了笑,問道。

“幫你是我最大的快樂,與任何外人無關,跟你開個小微笑而已。”馬騰蛟很乾脆地說。

路苗苗相信馬騰蛟說的話,到這個時候,馬騰蛟的好就象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在路苗苗的腦海裡奔湧而出。

當第一次穿越到那個時代,在迎親入門的那個晚上,馬騰蛟為了保護她被大帥踹了一腳,罵了一頓,那完全是出於對她的關心和愛護,那個傻子卻沒能做到,實際上,那個傻子後來才發現並不是真傻,自己還是他剛過門的媳『婦』,他都沒有勇氣保護自己,而真正保護自己的還是他這個頂馬。

在刺殺原大帥左望江的行動中,馬騰蛟還送了她一把袖珍手槍,讓她自衛用,這種關懷是細緻入微,恰到好處的。

還有,她為了幫助左繼武湊集軍費,三番兩次地秘密潛入軍部的藏寶密室偷運金銀珠寶,馬騰蛟都是知道那是她乾的好事,但是,馬騰蛟沒有責備她半句。記得,馬騰蛟受了腿傷的時候,對她說過這藏寶室裡的寶藏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你想給誰就給誰。

這一件件的好,一樁樁的關心在路苗苗心中不僅內化成感激,而且內化成了愛。路苗苗再看馬騰蛟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物質上和行動上的依賴,而是精神上的依賴,和心的依託了。

路苗苗和馬騰蛟兩個人在交談著,可是,外人看上去,這昏暗的路燈光下,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在神經質地自言自語,舉手投足象極了和另外一個人親暱談天說地,但是,她明明就只有一個人。

不遠處,更有一雙鷹一般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這個紅衣女人。

這個具有鷹一般眼睛的人正是崇三路派出所五年來一直在追查的那個紅衣惡魔,他就是本地人,叫鍾遠方。

鍾姓是崇市大姓,真正叫做五百年前是一家,鍾遠方和鍾遠光還沒出五服,是堂兄弟關係,而且鍾遠光和鍾遠方兩個年齡差不多,兒時就一起打打鬧鬧長大的,他現在經營的一家貿易貨站也是依附於鍾遠光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