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有為的神念剛一說到這裡,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阮凌強行的打斷了。

阮凌按捺不住自己心急如焚的情緒,怒氣衝衝的朝著金有為的神念,大肆咆哮道:

“啊……你說什麼?還要考驗和測試!我說大金這都什麼時候了?

你還在玩這些既無聊!又幼稚的把戲!現在事態嚴重,情況緊急!

可謂是岌岌可危,危如累卵,已經到了火燒眉毛,千鈞一髮之際!

也可以說是風雨飄搖,搖搖欲墜,已然到了刻不容緩,間不容髮的程度。

簡直就是九鼎一絲,命懸一線,真正的性命攸關,生死存亡,最最關鍵的時刻了。

我可沒那麼多的閒工夫,在這裡陪你玩這種既幼稚又無聊的把戲!

趕緊的!前面帶路,立刻帶我過去挑選武器裝備,否則的話,我就要……

阮凌勃然大怒,氣勢洶洶的一口氣說到這裡,忽然停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因為阮凌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其實自己根本就威脅不了金有為的神念。

即便是他不帶自己去,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只需輕輕的一揮手,就能把自己趕出空間盒。

自己真是拿他沒辦法,說狠話是沒有絲毫的用處,只會激怒他,給自己出更大的難題!

所以阮凌後面的話,還是強行忍住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沒有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與此同時,金有為的神念,看著暴跳如雷,怒髮衝冠,心急火燎,胡言亂語的阮凌。

他也沒有生氣,不過金有為的神念,雖然沒有生阮凌的氣,大聲的和阮凌爭吵,更沒有直接把阮凌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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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受到了阮凌的某種感染,情緒稍微有點激動,接著也提高了聲音說道:

“光明的使者,你也不用著急,先冷靜一下,千萬不要朝我發火。

其實這個空間盒裡面的規則,並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有那個把我烙印在此的人想出來的。

我怎麼可能會想出這種狗屁不通,毫無意義!專門逗人玩的餿主意規矩呢?

我可是最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可謂是急人之所急,需人之所需!真正的有求必應,大慈大悲……

哎……可惜的是,我只不過是一個執行者而已,我也沒有半點的辦法。

我不可能,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強行的打破這個既天真弱智,又乏味無趣的規定。

我如令也是代人受過,我這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阮凌聽了金有為的神念,說了一番語重心長,又無可奈何的話後,心裡又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並沒有立刻就回話,而是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金有為的神念,和他本人的不是一條心,兩者之間的想法,為何會大相徑庭,截然不同呢?

莫非這個金有為的神念,由於離開了金有為的本體,時間過得太久了。

所以產生出了他自己獨立自主的想法,有種要完全脫離金有為掌控的苗頭。

這究竟算是造反呢?還是要成精啊?不過不管哪一樣,這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如果金有為本人知道了,他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呢?肯定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就在阮凌神遊太虛,胡思亂想的時候,金有為的神念見阮凌沒有回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