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兩位女士心裡頓時放下了一顆懸掛的心,濤濤不絕的講訴了諸葛策被綁架的過程。

即墨邪觀察了閭丘府邸,也去了後山,除了高山和閭丘家族的水庫,沒有找到有用的價值。

他嘗試接近閭丘家族周圍,卻依舊穿不過去。

閭丘家族的城堡成為一處避雷區,誰都別想硬闖、偷闖。

毫無收穫,即墨邪不想耽誤時間了,撤退。

他害怕發生不祥之事,怕弄丟了諸葛策。

怕什麼來什麼。

諸葛策再次被人抓走。

有了第一次,即墨邪不敢託大,在諸葛策、子桑明月、長於筱身上種植了一絲靈魂力。

然,靈魂力的強弱與距離有關,越遠,感應力越弱。

“諸葛策又被人抓走?”即墨邪有點驚訝。

在閭丘府邸周圍的期間,包括現在,他沒有感應到諸葛策身上的靈魂力。

子桑明月一臉的愁苦,“大師!我們得救出諸葛策公子。”

“大師!小賤人的處境非常的不利。”

“我再試試。”即墨邪驅動靈魂力,感應諸葛策身上的那一縷靈魂力,依舊沒有動靜。

“他被人鎖住了。我都聯絡不到他。”

“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大師!我記住那群人的氣息,好像有一點點衙門人身上的氣息。”子桑明月慌慌張張地說。

即墨邪非常表示不理解,眉頭緊皺,“衙門?衙役為何抓諸葛策?太奇怪了。”

“閭丘家族的緣故吧。”長於筱出聲道,“那些人見到閭丘秀,沒有下狠手。但是等她帶著我們離開,綁架人動手了。”

“我……”即墨邪咬了咬牙齒。

他心底大大的罵自己,不該貪戀一時的快感,去追趕九鼎煉器爐的蹤跡。

出去了兩天多,出事了。

“他不會有事。”即墨邪沒有十足的底氣。

他焦慮了。感受不到種植於諸葛策身上的靈魂力,意味他凶多吉少。

“我去衙門走走。”既然有衙役的氣息,即墨邪出發前去過渡區的衙門。

走之前,他牢牢禁錮了房間,沒有武皇實力的人,休想打破避雷,去幹擾兩位女士。

即墨邪的方向大致走對了,諸葛策的的確確被關在衙門下的地牢。

地牢,從字面上可知,很難有人追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