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閭丘周問起‘歐陽風’,閭丘鬥和閭丘秀掃視了屋子,不見他的蹤影。

三人目光最終落在即墨邪身上。

即墨邪擠眼,砸嘴巴,啪的拍一下大腿,氣粗粗的說:“我徒弟歐陽風被人抓走了。

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傢伙,趁我不在,抓走了他。至今杳無音訊。

等我抓到那人,非剝了他皮不可……”

即墨邪微微地斜眼,觀察閭丘周的反應。

“不知道是哪個短命鬼,看上我徒弟,還是抓走我徒弟準備要挾我?

歐陽分都被抓走五天了,對方什麼訊號也沒有給,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一聲不吭。

我尋找了兩天,沒有頭緒。想到對方躲著不出手,必有所訴求,我也放棄徒弟,等他們的上門談判……”

閭丘周的神態舉止是擔心‘歐陽風’而顯,並沒有‘我被人識破,或者面對他的師父不自在’的言行。

“周兄弟!你們家族人多力量大,我想拜託你,幫我找找我徒弟。我一個人確實沒有辦法,唯有等對方主動上門談判。”

“大師!等我回去,立即召集人,尋找歐陽風師侄。哪個天殺的?擄走了他,不想活了。

大師!你別擔心。我們聯手,還怕找不回師侄嗎?”閭丘週一臉的嚴肅。

“該死的人,我詛咒他不得好死,出門被屎尿淹死……”即墨邪罵得很兇橫。

於此同時:閭丘府邸的家主住房。

啊噴!閭丘永年打了一個噴嚏,繼續看畫面,觀察‘歐陽風’的舉動。

他不合眼的盯了幾天,沒有一點點的收穫。

【這小子太古怪了。都到了鬼門關,都不求饒。我看你撐到何時。跟我鬥,你還嫩得很。】

從始至終,諸葛策沒有求饒過一句話。不是沉默,就是念叨幾句閭丘家族的不是。

到今天,他已經沒有力氣罵人,坐起,爬行……緩慢而艱難的呼氣,如一頭奄奄一息的病牛。

他彷彿見到自己走在死亡邊緣,低頭瞧見無止盡的深淵。

呼啦呼啦!一股股陰風吹拂,吹得他面孔似將撕裂。

“啊……”他虛弱地呼喊,喊得軟弱無力,如軟綿綿的泥潭,隨手一扔有破碎的風險。

啪嗒!諸葛策一腳踩空,墜入深淵,耳畔是呼呼的陰風,身軀墜落墜落……

……

……

轟轟!一輛機車風馳電掣而過。

嘭!一身白色的子桑明月被機車撞飛,身軀躍起,劃過天空。

身軀砸落,啪的一響腦袋開花。

白色的、紅色的、黑色的……朵朵花兒,飄起,飛滿天空。

“不要……”諸葛策飛奔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