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策坐於凳子,桌面放置一塊銅鏡,他時不時摸摸易容後的臉孔。

他的偽裝非常成功,為何在長於筱那兒折戟?她是如何識破?

是子桑明月跟舞姬學習易容術沒有到家?

不可能呀!

昨夜易容,他諸葛策、子桑明月、即墨邪三個人反覆矯正,確定了今日這三張新面孔。

即墨邪是什麼人,走南闖北半輩子,走過諸多帝國,見過紛繁的世面,遇過不少易容之術高超的人。

子桑明月完成了傑作。

即墨邪反反覆覆的確認,只發現了稍微的錯漏,也不能說錯漏吧!點多是遺憾而已。

他反覆觀察,從新面孔中認出了諸葛策和子桑明月。

按他的話說,若沒有反覆觀察,是認不出兩個人。

即墨邪承認了即墨邪的易容之術爐火垂青,非常棒。

他還壞壞的追問,你子桑明月一個小姑娘,如何學會易容術?師父是誰?何處學習?

子桑明月一概以沉默作為回答。

即墨邪又掉轉方向,前來問諸葛策。

諸葛策不可能說真實的情形。

他以‘我救子桑明月,是在大街上,不清楚其來歷’為由,不告訴即墨邪真實情況。

兩個人如此默契的搪塞‘易容術’來源,是之前留了一手。

諸葛策告訴過子桑明月,[即墨邪雖然是師父,但是不能讓他再知道我們與風月樓有關聯。]

他警示子桑明月,源自於一次即墨邪不小心走漏了嘴。

無意間,即墨邪提起兩個月前在救他們兩個人之處,與他交手的高人是風月樓的黑白使者。

即墨邪與風月樓的高手對決,必然是為了什麼貴重的寶物。

他沒有明確說寶物,但是他出手,一定是為了寶物。

以即墨邪的脾性,沒有寶物,他與高手對決,是不會發生吧?

雖然諸葛策拜他為師父,但是他們兩個人還是的有點小心思。

他們留一些小秘密,不可能一股腦兒的將所有經歷告訴即墨邪。

子桑明月很配合,諸葛策不讓提的事情,絕對不吐露一個字。

由此,暫時過了‘你的易容術得自何處’的追問。

子桑明月的易容之術如此精湛,即墨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他一位愛寶物之人,見到身邊的子桑明月擁有高超的易容術,必然盤根問到底。

他只差明說子桑明月親自指導他學習易容之術。

【即墨邪老鬼都驚訝的易容術,長於筱是有何識破我們?】

諸葛策盯著銅鏡,左手撐住下巴,右手爬著桌面,久久平復不了長於筱帶給他的震撼。

此外,當長於筱在他周圍出現。諸葛策的身軀、心智、靈魂等等都有點抽風。

不是這個不適應,就是那個有點過激,甚至是心悸……飆出太多不正常的情緒。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出現牽動我的心神?

諸葛策太想了解其中緣故,以便尋找手段,消除這種沒來由的晃悠。

他瞟了一眼開啟的窗子,外面是漆黑的夜空,和呼呼的夜風。

開啟窗子,是他故意為長於筱留的。

幾個小時之前,長於筱混在人群中,對他說了【等會兒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