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武師在一位武宗眼皮底下消失,聽聽都是滿滿的詭異。

白髮中年男人緊張四望,依舊不見其人影。他的心跳得嘭嘭的,好像要爆炸了。

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震驚到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若不是倒在地上的人呻吟,白髮中年男人真的要瘋掉了。

他可以確定小子沒有死。

他腳踩碎的地方,沒有血跡,證明人是沒有死,是憑空消失了。

白髮中年男人駭然之極,眼中滿是驚懼。

“裝神弄鬼。”他不自信的說,“給我出來。”

他額頭冒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到脖子。

一位武師呀!速度快到留下虛影,已經令他驚恐;又從面前大搖大擺的消失,不急得淌汗都講不過去了。

“出來……”

他下半身被砸中後的疼痛還在,鮮血還飆出。於是周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真元,生怕被偷襲。

撕裂的疼痛加劇,他低頭瞧一眼,下半身的褲子被火燒一般……就是火燒。

他隱約記起那個小子打出紅火的氣息。可以肯定的是紅色氣息不是真元,是其他什麼東東。

一位武師打出的會是什麼?

武技?

【小子肯定會武技。】

白髮中年男人又增添了一份憂慮。

小小的武師竟然擁有進攻性的武技、逃跑性的武技、還瞬間閃身消失……

處處詭異,想想脊背麻涼麻涼的。

呼哧呼哧……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壓制驚恐的情緒。

【若不是上面的人說讓救人之人與九樓酒的人先交手,敲打敲打稍微變得不聽話的九樓酒,我早在這兒。】

【早在這兒,是不是也和矮胖老闆娘一般?】

白髮中年男人看了看躺在地上吐血不已的矮胖老闆娘,更加揪心。

【那個小子很古怪。若我不先突然出手,說不定第一次的攻擊都有可能被他躲開。】

【他是武師而已,卻讓我付出慘重代價。】

白髮中年男人低頭看了看鮮血染紅了的下半身,憤怒、驚恐的喊道:“出來,出來……”

如山一般躺在地上的矮胖女子也同樣的驚訝,“咳咳……他不是人……一位武者師而已……咳咳……”

“……”白髮中年男人想制止其講話,卻沒有講出口。

他站在原地,掃視,搜查。

突然,傳來掌聲。

啪啪啪……不見人影,只聞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