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絕對不放過九樓酒的人,我要將其連根拔出。”聞於金白咬牙道,“他們帶頭暴亂,是消除的最好機會。”

“大人!九樓酒的關係網很大,否則他們不敢煽動。處置還是以平穩為主,連根拔出他們,有可能動到某些人的利益。到時候,怪罪下來,我們承擔不起。”

衙差嘴上不敢說,你是守護者幹就可以了,事後不會有人追責,而我是衙門的人呢,免不了被追責。

“必須拔出九樓酒,樹立正氣。”聞於金白的態度很堅決。

他真的很氣憤。大難當頭,九樓酒搞事,不剷除它,難以平民憤。

第一道口有販賣奴隸的權利,但是綁架、恐嚇等暴力手段,來獲取無辜之人,就是不對。

九樓酒走得是非尋常之路,乾的勾當見不得光,還牽扯衙門中人。又在為難時刻跳起,聞於金白不想忍了。

平日,你們想怎麼整就這麼整,我管不了。而為難關頭,你鬧事,不殺你,殺誰?

聞於金白和衙差很快抵達鬧得最兇的第一層樓。

場面完全失控,很多衙差被按著打,無辜之人被牽連,老弱病殘之人倒下……鮮血到處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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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衙差瞪直眼睛。

“你躲起來。別下場。”

聞於金白蹤入暴亂的場面,對準動手最恨、叫囂最厲害的下手。

他明白:暴亂的場面,話語是軟弱無力,唯有強悍的實力,是征服對手,馴服對手,壓制對手的最有效手段。

聞於金白猛虎出山,殺出一條血路,卻阻擋不了猛獸般的場面,場面依舊是拳頭亂砸,鮮血直飛。

話說另一頭:聞於金白離開幾分鐘後,諸葛策也行動了。

諸葛策本不想插手陳皮芝麻、利益交錯、暴亂騷動……一旦著手,七七八八的問題就會降臨。

他出手參與整治內澇,已經帶來了不少煩心事。若再進一步參與處置牽涉個人及組織利益的事情,局面會越來越複雜,棘手。

然,他與聞於金白結拜了。

二哥風風塵塵的去處置,他不知道則已,既然到了知道了,不去幫忙,就說不過去。

【大明大白的去不了,那就暗地裡搞搞。】

【暗戳戳的行動,幫上一點小忙吧。】

諸葛策要出手了。

他指了指鱗甲衣,囑咐道:“夫諸大哥!我離開的時日不久了。現在我要出去替二哥想想辦法。

而你留在這兒,等我回來。鱗甲衣,我要帶走。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我回來之前,處理好。”

如此吩咐,一是諸葛策潛意識中認為自己離開,夫諸肯定跟著自己走;二是這棟房子暴亂兩次,越來越多人必然來此,一個不小心,有人可能發現鱗甲衣。

鱗甲衣吶!保命衣服,珍貴得很。

很多人見到了,把持不住,有蠢蠢欲動之心是必然的。

諸葛策不想遭遇更多的麻煩,最好是藏起,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嚎。”夫諸點點頭。

他出了房間,到下一層。

這第九層的廣場很平靜,除了偶爾有人幾句抱怨話,抱怨僅限於外面洪水氾濫。

第八層樓如此。

第七層樓如此。

第六層樓如此。

第五層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