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於金白抬起一罈酒,桄榔桄榔的倒入一隻大碗。連夫諸的前腳也抬起酒罈子倒向大碗。

“三弟!你可別皺眉,再皺眉,就不是一隻碗的問題。”聞於金白敲了酒罈子,“是一罈子咯。”

“嚎。”夫諸連連點頭。

諸葛策雙手持碗,笑臉相迎:“我諸葛策定當不辜負兩位大哥的心願。幹。”

“三弟!哥有口飯吃,就有你的飯。”聞於金白乾脆提起酒罈,不再用碗,“幹。”

“嚎。”夫諸高舉酒罈。

兩人一獸又咕嘟咕嘟的幹了起來。

外面轟轟的洪水的聲音若有若無地飄進來,還有大雨嘩啦嘩啦的滑過銀色護法大陣的表面。

這間寬敞的聞於金白的專屬房間內,兩人一獸痛苦豪飲、大快朵頤蛇肉。

哆哆……急促地敲門聲。

兩人一獸急剎車,有點適應不過來。

聞於金白微醺地說:“夜深人靜了,什麼人來叫嚷?”

“二哥!你坐。我去開門。”諸葛策微微地搖擺身軀,起身,“應該是緊急情況。”

他一邊起身,一邊調息體內的真元,讓其溶解血液中酒精。

嘎達!開啟房門,一位中年人著急的稟告,“大人!下面亂了,我們衙役控制不住場面。”

“什麼?”聞於金白也立即調節真元,溶解醉精,出現在門口,“什麼人鬧事?”

“大人!”門外的衙役嗅了嗅鼻子,吞了吞口水。

“拿著。”聞於金白將一截烤肉遞給衙役,“你們那麼多衙役都控制不住場面?”

“大人!謝謝。”衙役嚥了咽口水,最終沒有接過聞於金白的肉,“大人!我不餓。”

他從開啟的門,見到屋裡大片的大堆的肉。兩個小時前,他們已經知道聞於大人和他的同伴拖著兩條大大的蛇回來。之前這片區發生蛇吃人,蛇發出人的哭聲。

屋裡這麼多的肉,應該是蛇肉了。

肉香是香了,想起那麼大的蛇,那麼悽慘的哭聲,他不敢吃了。

“不吃算了。”聞於金白放到自己嘴裡,“什麼人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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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後面救回來的那群女人出事了。”

“走。”聞於金白二話不說,走出去幾步,回頭叮囑,“三弟!你和大哥在屋裡,尤其是大哥,它不易拋頭露面。”

“好。我們等著你回來,吃酒吃肉。”

衙役緊跟聞於金白的身後,回頭看了看屋裡,心裡涼颼颼。那頭啃著蛇肉的麋鹿,雖然不兇惡,但是它身上總有一些隱隱約約地殺氣。

他心裡嘀咕聞於大人是怎麼了?為何麋鹿和他在一起?這頭麋鹿給他的感覺很壓抑。

聞於金白問道:“衙差!是怎麼發生的?到什麼程度了?”

衙差慢慢的道來。

原來一百多號人被解救後,安全來到這棟公共房。在衙差的引導下,她們進入一間專門的房。

沒辦法,聞於大人交代,必須慎重對待。

雖然聞於大人是守護者,不插手事後的偵查等等環節,但他是這片區的負責人,他說嚴查這件事情,就必須嚴查。

衙差是不敢有違抗的行為。

四位衙差正詳細瞭解她們的情況。突然一位壯漢不顧阻攔,野蠻地衝入房間,干涉衙差。那些女人,見到壯漢各個都被嚇得不要命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