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說是蛇壞,還是夫諸壞?”

“眾人說蛇殺了很多人,故事中說夫諸的出現伴隨水災。兩者都不好吧?若你想我的答案。

當!我們是不是差點被母蛇吃了?嗯!蛇更壞點。於夫諸,暫留意見。

說句實話,夢境可美了,美得我都不想面對洪水,留戀其間。”

諸葛策心道,你喜歡母蛇嘛!

憋久的人,腦回路就奇特。

“局勢已明朗。蛇殺人,夫諸殺蛇,我們不可作為旁觀者,必須行動,去宰了母蛇。如何?”

“嗯!殺了蛇,燉火鍋。好好犒勞肚子。”聞於金白摸了摸腹部,又皺了皺面孔,“若蛇不殺人,慢慢等它修煉成人形,應該是一位勾人心魄的美人。”

“……”諸葛策抬頭望了望天空濃濃雨水,長長的嘆了一聲氣,搖了搖頭。

不把穩不把穩,聞於金白大人是一股腦兒的“人蛇之戀”。

如何出手?如何打殺?

“小弟!放心。你我聯手屠蛇。殺蛇是證道,但也不可不防夫諸。

故事中、記載的文獻中,都明確的指出,夫諸現,水災至。此刻它是屠殺蛇不錯,但我們也得留意。”

“你想擊殺夫諸?”諸葛策視線落在對面的樓房,“擊殺夫諸,水災會消失嗎?更何況我們聯手恐怕都不是它的對手。”

夫諸頭長四隻角,每隻角如樹杈,又長了不少小角;龐大的身軀,白色的毛,筋骨、肌肉明朗;四肢腳,強勁有力;柔軟的尾巴呼嚕呼嚕的甩動。

它周身每個部位發力,一刻不停地轟擊蛇。

蛇也不是等閒之輩,見到被長槍插入嘴巴的同伴奄奄一息,激發它最大潛能。

它一半身軀纏繞夫諸的四肢,血盆大口源源不斷地噴出蛇信子和黑氣。

夫諸咔嚓咔嚓的扭動腦袋,身軀發出一股股恐怖的白色氣息,轟開蛇信子和黑氣。

“恐怕不行。”聞於金白搖搖頭,“夫諸與那條蛇都很厲害。我們當漁翁,坐享其成。”

“大人!我們肯定不是對手。”諸葛策眼睛有點泛光,“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

你看看夫諸白色的身軀,多龐大,多壯實,還有樹杈般的頭角,多威風,多拉風。嗞嗞!夫諸應該是一頭不錯的坐騎。”

“你想馴服它?小哥!恕老哥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以夫諸的實力,恐怕你是他的坐騎差不多。

說不定它還嫌棄你不夠資格。”聞於金白拍拍諸葛策的肩膀,“小哥!你有宏偉志向,非常好。

你小小年紀擁有這般實力,不過幾年會一飛沖天,到時候,馴服夫諸,讓它成為你的坐騎。加油!小哥!實現願望。”

“大人!我們一直在這兒觀看,似乎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應該出手了?”諸葛策提議,“夫諸的實力不凡,有擊殺蛇的實力。

但是,我擔心被我們整殘的蛇恢復了精力,加入戰鬥,到時候夫諸以一對二的局面出現,那樣對大家都不好。”

“這……”聞於金白舔了舔嘴皮,“它們的實力太強悍。不像被我們兩個合力擊潰的蛇。我們去了會不會……”

他比劃了一個咔嚓脖子的手勢。

“大人!我們先徹底解決掉受傷的蛇。”諸葛策不想再耽擱下去,“讓夫諸暫時對付更大的那條蛇。”

聞於金白抬手擋住雨水,睜大眼珠子,見到癱瘓在地板上受傷的蛇有挪動的跡象。

他鏗鏘有力的說:“好!我們殺回去。我是守護者,必須衝在前面。怎麼輸給你這位俠士?走。”

他們實力不強大,心裡是毛的。

夫諸和另外一條蛇鬥得是天翻地覆,整棟房屋咯咯的震動。

窗臺、橫樑、地板、護欄、傢俱……不是被蛇信子和毒氣腐蝕,就是被它們龐大的身軀撞爛,甚至被對沖而產生的強烈氣息震碎。

天降的雨水嘩啦嘩啦的砸下,大街小巷的洪水轟轟的流淌,偶爾還有轟轟的雷鳴掠過天際。

紛繁複雜的雜音掩蓋了不少夫諸和大蛇交手而產生的巨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