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邪不著急,等鮮于離安撫好那些心理受到點傷害的人。

他面帶微笑的開口:“鮮于兄!今日我們算是兩清了。你困住我,而我衝破你家門後輩的陣法。

哦!不,不能說是我衝破你家族的陣法,而應該是……”

即墨邪扭頭,盯著盔甲中一直消化轟轟雷電的諸葛策。

“是我的徒弟,是他衝破你家族的陣法。怎麼樣?我這位徒弟有資格得到你的幾句美言吧?”

被盔甲保護住的諸葛策艱難地消化著雷電,聽到外面老鬼的調侃。

他心裡埋怨不已:老鬼!你跟他拉家常幹啥,趕快去救子桑明月。

識海中的第三隻隱形眼睛吸收纏繞身體的雷電,終究是慢了點,諸葛策又是難受又是氣憤。

即墨師父太不靠譜了。他靠譜的時候,恐怕只有見到寶物了。

稍微慶幸的是:鮮于家族沒有一開始就痛下殺人,而是抱著抓活的自己,弄巧成拙了。

若鮮于家族打定只要“儲盒”和子桑明月,他早掛了。一位鮮于家族的父親,足夠他死上百次。

【剛才那場面,即墨老鬼明顯被鮮于家族的陣法困住了,出不來。】

【即墨老鬼已經是一位掌控了空間的人,都被鮮于家族的陣法困住,可見鮮于家族的實力很強悍。起碼現階段的我,都不入他們的法眼。】

【即墨師父再厲害,也是一個人。一直保護我到成長起來,好像有點不靠譜。】

【鮮于家族要的是‘儲盒’,我該如何辦?】

諸葛策閉目,不再理會外圍。

識海中的第三隻隱形眼睛自個兒控制雷電,消化為力量,儲存在格子裡。

即墨邪的視線移開療傷的諸葛策,與鮮于離又對視上了。

“即墨兄!我說你怎麼不識氣?”鮮于離默然佇立,周身的空氣變得凝固起來,“一大把年紀了,到處亂認人。

今日,我們要的是這位煉器師諸葛策,儲盒,還有那位子桑明月。

你別到處亂認徒弟。認識你的老朋友都清楚,自你成名起,就是一個人,從來沒有收徒。

為何偏偏與身上揣著‘儲盒’的諸葛策煉器師成了師徒呢?”

鮮于離對著盔甲中的諸葛策喊道,“諸葛策小友煉器師。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這樣吧?

你乖乖地跟我們走,我保證沒有人敢傷害你。你跟我走,第一是子桑明月仍舊是你的人,第二你會成為我鮮于家族的至高客卿。

這其中,你只需要提供一個條件……”

“滾蛋。”諸葛策猛的睜開眼,“你們這群狼子野心的人。千里迢迢而來,不就是為了我身上的‘儲盒’嗎?

想要的話,放出子桑明月,再喊我一聲爺爺,我可以考慮考慮。”

“哈哈……”即墨邪大笑起來。

“嗯!這點我不否認。”鮮于離面孔嚴肅,波瀾不驚,“我們是為了‘儲盒’。

不過,見到你,我覺得你這個人很可以,我們改變了。和和氣氣的談一下,是不是?小友。”

“老鬼!你還是我師父嗎?”諸葛策不想接話。

他感覺一絲絲來自鮮于離的壓力,很是吃驚。即墨師父的盔甲已經將他保護得很嚴實,鮮于離的真元竟然影響到他心境,纏繞身體的雷電有躁動的跡象。

即墨邪滿臉風輕雲淡的笑容,“小鬼!你安心的調整狀態,外面的事情交給我。”

“諸葛小友。你……”

轟隆隆!一道刺眼的閃電劈下來,打斷鮮于離的話。

與此同時,即墨邪的身影動了,“鮮于兄!多年未交手,今夜我得好好領教你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