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站隊的人,紛紛聲援舞姬,導致支援上魚傲和黨風羽的人講話次數不斷減少,甚至到了憋著紅臉,無聲搖指的地步。

黨風羽僵硬地面孔,變得暗淡無光;上魚傲氣得直跺腳,卻也奈何不了他們。

黨風羽啪的拍了一下椅子,咔擦,椅子粉碎,嘈雜的場面頓時安靜了。

他霍然而起,冷冷道:“他是誰?”

坐在舞姬身邊,必定是有頭有臉的人,而且是一位年輕地男子,而他不認識,說明此人不是風月樓的人。

風月樓中有資格坐在樓主身邊的人,他不可能不認識。

他想借此發揮話題,轉移大夥兒的注意力。

憋青了臉色的上魚傲,立馬跟進,“嗯!他是誰?為何到我風月樓?”

如果上面有人下來,支援他們的人早跟他們講了。追隨他們的人,沒有提過一句上面有人下來的話。

本來一頭言人語的大猩猩在風月樓,上魚傲很疑惑了。一位陌生男子安靜地就坐於坐舞姬身邊,好像場面不合適。

難道風月樓變了?

黨風羽中氣十足,不可置疑的語氣,指著叫得最囂張的人問:“你們來說?為何一位外人坐在這兒?難道你們都叛變了?”

“他是誰?”上魚傲的喊聲更大了,大得屋頂顫動,“難道風月樓不再是風月樓?”

擁護他們兩位的人按住了暴動的心,畢竟絕大多數人支援舞姬。沒有最合理的說法,悍然出手,即便黨風羽大人坐上樓主的位置,上面的風月樓是不支援的,雖不至於人人面臨死亡,但責罰必然由他們小兵來承受,況且有可能承受不起。

此刻機會來。自從舞姬上臺,他們不支援她,受到了限制。

必須得改變局面,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上魚傲和黨風羽大人不認識諸葛策,更大優勢是諸葛策不是風月樓的人,兩位大人是不會放過機會。

其中一人噠的跨出去一步,站到中央,很有氣勢的說:“兩位大人!舞姬大人與外人勾結。此人是煉器師協會的人。”

其他人憤憤然的聲援。

“大人!他是煉器師協會的人。”

“我們本風月樓立下規矩,杜絕與煉器師交往。”

“我們的舞姬大人,她觸犯了這條規矩。”

“舞姬大人沒有資格當樓主。”

“她背叛了風月樓。”

頓時,場面變化了,支援舞姬的人無力反駁,任憑另一方人跳腳嘛手的嚷。

黨風羽和上魚傲臉上終於露出難得一見的喜悅。

雖然風月樓沒有立下禁止與煉器師交往,但是風月樓確實不與煉器師協會交往是默然的局面。

這就是至關重要的突破點,逼迫舞姬交出樓主位置。

一位支援舞姬的壯漢喊破喉嚨般的壓過對方的喧囂:“放你嘛的屁。風月樓沒有這條規定,你給我翻出來,哪條規定寫著風月樓的人不準與煉器師交往?”

此言一出,支援舞姬的人又活躍起來。

“你們存心找茬,拿出條規,讓我們看看。”

“你們別瞎叫了,我們認定舞姬大人就是青山亭的樓主。不服氣,往上面報呀。”

兩波人說著說著,情緒激昂起來。

有人起身,走到對方人的面前,指著鼻子對罵。

支援自己的兄弟姐妹馬上和對方要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