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策的左手不得不踹回左側口袋,按住“儲盒”的震動。

子桑明月伸出去欲牽諸葛策的手,也落在諸葛策的左側口袋外面。

兩人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的轉動,偷瞄周圍人的舉動。

嘚嘚!細微入耳地震動不止。就像一隻青蛙在口袋,不安的跳動。

嗞嗞!“儲盒”的震動聲變成了青蛙被按住時的鳴叫。

在場的人,沒有哪一個是吃素的,各個投以有涵義的眼神。

歐陽神眉頭緊皺,心裡默唸:局勢夠亂了,這不是顯擺“儲盒”的時候,諸葛策你為何整這一處?找死不成?

太蠢了。

近來,他慢慢地瞭解到:自己徒弟身上的“儲盒”是兇器,專門吸收邪惡、壞的精氣,轉化成靈氣。

在深山老林與野獸異禽戰鬥的那夜,“儲盒”的功能毫無遮攔的展示了。

【諸葛策!你這是搞什麼么蛾子?】

歐陽神的目光落在子桑明月和諸葛策的雙手按住的口袋。

【難道是‘儲盒’自個兒開啟?】

【不可能吧?】

他目光從諸葛策和子桑明月移到鮮于嘉榮。

自襲擊夜到村子的四天行程,諸葛策和子桑明月的談話,或多或少透出鮮于嘉榮是抱有奪取“儲盒”的想法。

鮮于嘉榮的嘴角微微地上翹。

剛剛諸葛策看向自己的眼神,透出一種“我要殺你”的氣勢。

此刻見到諸葛策和子桑明月的舉動,他心中明瞭是怎麼一回事。

【‘儲盒’就應該現世。】

他也清楚“儲盒”的出現,不好。但是他總覺得諸葛策對自己起了疑心,眼神透出“殺敵人”的慾望。

他不得不抱一種“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的想法,期盼“儲盒”的暴露。

【家族那邊怎麼辦?】

鮮于嘉榮希望家族取得“儲盒”。

然而,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前來接應的家族人呢?

人影未到,理解萬歲。但是音信呢?總該傳一下吧。

向家族彙報此事都好幾個月了,而家族的人遲遲未現身。

他摸了摸裝在衣袖口袋的傳信器。

【為何至今不聯絡我?】

他每天都要摸幾下,卻讀不到一絲兒的音信。

諸葛策按著嘚嘚震顫的儲盒,眼神落在愁眉思索的鮮于嘉榮的身上,“哼。”

他已經看出鮮于嘉榮的心,也看到他手上動作。

一次用餐,諸葛策無意知曉鮮于嘉榮身上有傳信器,他每天都摸那個東西幾遍。

什麼人每天都在意傳信器呢?不就是有重大事情需要解決的人嗎?

鮮于嘉榮的重大事件是什麼?若他是商人,掙錢是重大。

掙錢,用得著每天關注傳信器嗎?

諸葛策還從師父口中得知,一般人是不可能擁有傳信器。

據師父所言:煉器師鑄造傳信器,級別必須高,像他這個級別的人,只能做出模型,擁有傳信功能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