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不知地名的原始村子邊,一位年輕人正和一位白髮老者談話。

“三爺!您得和我一道回去那個地方,救人。”

“四哥兒!你是出來散心,不是帶著任務出來。現在你要求我,就我們兩個人去邪龍教地盤救人?你是不是開玩笑?你瞭解過邪龍教嗎?”

“三爺!我很認真。我要回去救人。您必須幫我。”

“都過去了七天,他們是不是活著還是一個問題。”

“當日我們不應該離開村子,拋棄他們。三爺!憑您的身手,救他們不難。可是您帶著我跑路了。”

“四哥兒!我們是出來遊玩,又不是拔刀相助的俠士。那些事情,自有官府處置。”

“三爺!他們中兩個人是煉器師。煉器師遇難,我們必須出手。”

“我不去。”

“您不去可以,那您走吧。我自己去救人,我不允許煉器師命喪於惡人之人。”

“四哥兒!你得想清楚了。沒有官兵接應,你回去那個地方救人,極有可能發生你被人暗殺,到時候誰替你收屍。

你沒有忘記吧?出來之前,我告誡過你不能觸碰的東西。邪龍教就是其中一個。邪龍教的教徒都是亡命之徒,無法無天,所以敢明目張膽的在官道上行兇。”

“我不管什麼邪龍教,總之任何人都不可動煉器師。我必須去救他們。我去了。”

少年背上弓箭,不再理會身後的白髮三爺。

他要去救人,救煉器師。

他也是找幫手來著,然而他和白髮三夜走了七天,沒有見到軍營,也沒有遇衙役之類的官府之人。

他不得不感慨,龍聯盟的西邊太荒蕪了,廣袤的大地上很難遇上官府的人。

他不想再找幫手,純屬浪費時間。想起七天裡,白髮三爺以找幫手為藉口,就是不返回那個無名的村子,救煉器師。

無名村子被邪龍教霸佔,強收過路費。

太可惡了。

他都想好了,等救出那兩位煉器師,還有他們中那位美得令人窒息的小美女,然後帶領軍隊,橫掃邪龍教,剷除惡勢力。

“這四哥兒。”白髮三爺搖搖頭,也背起弓箭,追上去。

少年回頭,露出欣慰地笑容。

一路上,白髮三爺告訴四哥兒,到了那無名的村子,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一切聽他的指揮。

年輕四哥兒點頭,可心裡腹誹:我們是去救人,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還救個屁。

不過,不打緊,他說他的,等回到村子,一箭一個,殺進去。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第二天的夜間,一老一少悄然地出現在村子外。

白髮三爺指著路中間高高堆起的火塘,“你看看,叫你別來了,偏偏要來。”

“三爺。”年輕的四哥兒毫無在意的說,“怕什麼?你是神箭手,我是你教出來的徒弟。師徒兩人聯手,還怕射不死他們,我們殺進去,救人。”

“你懂什麼?”白髮三爺敲了敲年輕四哥兒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