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黑伸手去觸控無形的力量,但沒有摸到任何的東西。

那股嘶嘶地無形的力量,一直灌入“儲盒”。

它綻放的光變厚實、明亮。

吱吱吱!光撲打子桑明月身體的響聲更大了。

舞姬吹滅燈火,靜候。

“儲盒”綻放的光,的確照亮了臥室。

不一會兒,舞姬不安了,起身,擔憂到:“不好,光亮有可能引來其他人的窺伺。

前幾日,被殺死的九溪毛知道了‘儲盒’存在,證明客商中有人也掌握線索,也許有人盯上了我們。

屋裡的光越來越亮,有可能暴露‘儲盒’。”

“關……了……它?”大黑也警惕起來。

舞姬搖搖頭。

外面雷電風血交加,夜也深了,應該沒有人到處溜達吧?

雖然九溪毛查到“儲盒”在諸葛身上,但是他死後,客商並沒有來煩擾諸葛策和子桑明月。

舞姬盯著變濃的光,憂心忡忡的說:“但願沒有人追查到‘儲盒’的下落。”

“關?”大黑再度問。

“現在不關,治療她要緊。”

叫醒子桑明月不是明智之舉,況且她又不能進入光柱。

強行關閉“儲盒”,後果肯定不好。

這從諸葛策療傷那次,舞姬就想到了。

“儲盒”正在一邊治療子桑明月,一邊吸收靈力。

如果關閉儲盒,也許影響它吸收靈氣,也有可能影響到子桑明月的恢復。

等著吧!等子桑明月自動醒來。

天降血水,是大凶。

但這大凶,恰恰是“儲盒”吸收靈力的源頭。

不可造次,破了機緣。

很長時間後,大黑問道:“為什麼諸葛策還不回來?”

“煉器坊出大事了?可是沒有聽到動靜。”舞姬站到從窗前,豎起耳朵,除了暴風血聲,沒有其響動,“大黑!你去看看。”

大黑皺了皺眉,“算了,他應該沒有什麼。外面的血水太臭了,我不想出去。”

舞姬不再說什麼,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坐回椅子,雙手握著雙刀,盯著“儲盒”吸收著無形地靈氣。

漸漸地,“儲盒”的光凝聚成如實般的光柱。

如實的光柱,託舉起了子桑明月,讓其懸浮在半空。

舞姬著實羨慕不已,可惜自己沒有機緣。

大黑舔了舔嘴,禁不住嘗試幾次進入光柱,都失敗了,只得悻悻然回到門邊,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