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丁縮回頭,不再言語。

東郭青一干人進不去,唯有緊握著武器,舔中乾燥的嘴唇,等著機會。

鬥場中諸葛策完全沒有心理負擔,他不怕東郭青的小動作,還等著他們殺進來。

起初,舞姬佔據上風,懷著與諸葛策玩玩的態度,漸漸地,她發覺諸葛策的鬥技越來越嫻熟,好像自己成了他的陪練。

諸葛策也是微微驚訝於自己的鬥技。與東郭青兩次交手,沒有如魚得水的感覺,而與舞姬交上手,好像自己以前就懂很多鬥技,與之交手越久,慢慢地恢復。

咚……叮叮噹噹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道人影從混亂場子跌落而出。

“一位殺人的身手也不過如此。”諸葛策滿臉大汗,盯著被唬得目瞪口呆的東郭青眾人,手中短劍直接抵住舞姬的喉嚨,“識相的話,快將我老爹帶出來。”

舞姬胸膛被諸葛策踢了一腳,火辣辣的。

“咳咳……”舞姬咳出一口血。

她無法理解。兩個人處於同一個等級,而且從交手起自己一直佔上風,好幾次她的彎刀差一點削到諸葛策的面孔,結果自己敗在他手中。

“東郭青!咳咳……”舞姬持續地咳嗽。

東郭青的喉嚨咕嚕一下,手心冒冷汗了。其餘一干壯丁如洩氣了的球,癟癟的,不敢出氣。

“我再說一遍。”諸葛策手中短劍抵著舞姬的脖子,“帶我父親出來。否則,我殺了她,看你東郭家族如何向風月樓交代?

東郭青!虧你是一方豪紳,竟敢幹出下三濫的手段?你兒子入不了煉器師協會,與我何干?

我都不計較你前幾次去找我老爹的麻煩,而你一而再再而三。還綁架了我老爹。你是嫌命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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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策冷冽的眼神好像準備殺人了,東郭青打了一個寒顫。

冰涼涼的劍刃貼著喉嚨很不好,舞姬出聲道:“東郭青!放了老鐵匠。”

“可以。”東郭青緊了緊武器,很不甘心地點頭道,“但他不在府上,關押在外面的村莊。”

為了安全起見,與諸葛策討價還價,或者說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在明日的調解中成功進入煉器師協會,東郭青留了一手,未將老爹關押在府邸,而是送到了屬於他家族名下的一處村子。

諸葛策捆綁了舞姬,讓東郭青帶路。

“諸葛公子!可以放開你的短劍嗎?”舞姬眨著一雙極具誘惑力的眼,“我可是一位女人,你這麼對待我,不像一個男人。”

諸葛策懶得搭理她,只將手中短劍加了一道力氣。

舞姬不再多話。

走在前面的東郭青,點著火把,賊眉鼠眼,時不時的瞅瞅路的兩旁。

“公子!疼……疼……”舞姬微微地歪頭,“要不你乾脆殺了我?”

對於死亡,舞姬確實沒有畏懼,反而是受制於人,比死都難受。

諸葛策冷冷的道:“當初你們打傷子桑明月,可不是這樣的想法。”

“話說回來。你和子桑明月是什麼關係?她一直呆在風月樓,按理講,你們沒有任何的交集,你為何拼命地保護她?”

“既然救了她,我不能看著你們殺了她。”

“你們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諸葛公子!你這麼好的身手,師從何處?”

“無門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