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刃,劍柄以及聯結器頓時閃爍起黑色的光芒,而那個珠子樣子的地圖竟直接從宋般月的兜裡面飛了出來,那珠子浮在宋般月的面前,宋般月所處的光球裡面的光,頓時被那珠子給吸收了進去。

珠子緩緩的飄到了劍柄上面,珠子不斷的縮小,直到變成拇指大小,宋般月竟能感受到這珠子裡傳來的餘威。

求神劍嗡嗡作響,彷彿是很高興一樣,它飛到了宋般月的面前。

宋般月也大致的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割開自己的手指,隨後滴了一滴血液在珠子上方。

唰!

珠子裡的餘威頓時綻放開來,這餘威逼的宋般月不斷後退,一瞬間,海底淤泥塵土飛揚,八足形成一個屏障保護著宋般月。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這湖底竟被那珠子裡的餘威給綻開了一個大坑。

宋般月眼神一閃,調動蜥蜴的力量,隨後伸出右手往空氣中狠狠地撕扯了一下,頓時形成一個小的虛空漩渦,而這虛空漩渦便是給求神劍準備的。

求神劍圍繞著宋般月轉了幾圈,隨後一頭鑽進了虛空裡。

“影組織,你們的死期到了!”宋般月冷哼了一聲,隨後大手一揮,虛空裂縫便閉合住了,他八足騰空而起,一瞬間便從湖底下跳到了地面上,地面上頓時塵土飛揚。

覓影看到宋般月沒有什麼大礙也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啊!你爺爺還真的是有先見之明,蜥蜴還真就相中你了!”他朗聲大笑道。

宋般月淡淡的笑了笑,隨後收起八足,雙眸也化為了正常的褐色:“蜥蜴的來歷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吧?我有點不相信蜥蜴是影組織的產物。”

只見蕭叔走了過來,他認真的答道:“蜥蜴是陰鴉從他們的地方偷回來的,至於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們其實也不清楚,但你爺爺畢竟是學了拉默的一身本領,自然也學會了預言的能力,他可能早就看的出來,你和蜥蜴是有緣分的!”

宋般月聽到這話後並沒有多做驚訝,他知道,從一開始爺爺選中自己的時候,恐怕就把這一切都計算好了。

“拉默啊...是所羅門的惡魔吧?”宋般月有些不解的問道,雖然蜥蜴早就把關於影組織的資訊全部告訴給了宋般月,但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覓影和蕭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宋般月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此時自身的肌肉靈活度可能已經是人類的極限了,當他在虛空沉睡的時候,蜥蜴已經和宋般月融為了一體,而現在,他脖頸上在也沒了那黑斑,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體內已經被蜥蜴完全的進化了。

“琴酒他下了那麼大一盤棋,就是為了奪走你手裡的蜥蜴以及求神劍柄,可沒想到的是,蜥蜴竟然在你身上覺醒了!琴酒為了下這麼一盤棋,甚至不惜代價把我給封印了起來!”覓影笑道。

宋般月也自然清楚李川木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在虛空沉睡的時候早就透過虛空裂縫,看到了李川木的真相,自己的爺爺是影組織的右翼,而右翼的成員宋般月也見的差不多了,主要人物就是自己面前的覓影以及代號為琴酒的李川木。

而自己爺爺的計劃則是讓李川木給自己郵寄陰鈔,然後輔佐自己找到珠子以及三足龜蕭叔,待到實力達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就按照珠子裡封印的地圖去尋找影組織的大本營。

可沒想到的是,李川木竟直接叛變了右翼,一心想著搶走蜥蜴和求神劍,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蜥蜴還留了一手在陰鈔之中,本來陰鈔是爺爺監視自己的東西,可當爺爺把陰鈔上眼睛給收回的時候,蜥蜴便把自己的能力都轉移到了陰鈔之中,它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今晚和三足龜大戰的時候,正是蜥蜴的機會來了,它利用陰鈔這個容器把虛空撕裂,從而能讓自己和宋般月來到這裡,而當宋般月到達虛空的時候,他身體構造的構造經過虛空後就能和蜥蜴完美的融合。

可最令人佩服的一點是,蜥蜴完成這一切的時候,都是在那七十二位惡魔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而就在蜥蜴主動融合的時候,便把這事情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宋般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琴酒應該在我家附近,而孫昂則是他手裡唯一的籌碼了,他想用孫昂換走蜥蜴和求神劍!”宋般月冷冷的說道。

“般月,我們得回影組織。”覓影緩緩的說道。

宋般月一時間有些不解,他轉過頭來,只見此時蕭叔和覓影正笑嘻嘻的看著宋般月,他拿出一包煙三人分了分,隨後說道:“咱們現在的能力已經可以踏平影組織了,為什麼還要回去?”

“你想啊,影組織現在肯定知道了你和蜥蜴融合了,那麼他們唯一的籌碼就剩你爺爺了,我們得趕緊回去,不然的話可能你爺爺就沒了!”覓影笑道。

覓影的話音剛落,蕭叔便四肢著地,彷彿下一秒就要變成三足龜載著覓影回去。

宋般月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哽咽,他不想再和自己的家人分開了:“我...爸爸...我媽現在還活著嗎?”

覓影沒有回答他,蕭叔也變成了三足龜的形態,覓影坐在他的龜殼上面,隨後笑道:“當然!等事情結束之後,咱們一家人就自由了!!”覓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沒有敢直視宋般月......

而下一秒,天空中便出現了一道河流,蕭叔起身一躍,踏在河流上緩緩的向東邊走去。

宋般月在原地愣神了好久,蜥蜴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宋般月的時候,他一時間有些不敢接受,可當覓影露出自己真面目的時候,他才敢接受這一切。

“兒子!加油啊!我相信你!”覓影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到了宋般月的耳中。

他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汗毛炸起,這是他的父親,第一次叫自己兒子.....

“恩...我會堅強的!”宋般月抹了一把眼淚,隨後嘴角微微上揚。

“李川木!不,琴酒,等死吧!”他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下一秒他便從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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