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實習醫生頓時愣在了原地,其中那個齙牙醫生連忙跑過來對警察巴結道:“哥,你看,我這也沒造成什麼損失,這怎麼可能要判刑呢?”

宋般月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剛把手放人家大腿時候怎麼不這樣說呢?還有!你有發言的權力,那麼請你想好再說話,我正在錄音。”

幾個人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那女生胸口上聽診的醫生也連忙站了起來。一時間幾人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說的好!”

圍觀群眾中不知誰先起的頭,剛才還牆頭草的群眾們一瞬間又站到了宋般月的立場上。

幾位警察也覺得面子過不去,急忙的驅散群眾。隨後其中一名警察對宋般月說道:“那麼你覺得,如果現在不讓這幾位醫生處理,這個女士需要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孫昂緩緩的拿出手機遞給說話的那名警察。

示意他接電話。電話裡響起一段中年婦女的聲音。<城大學第一人民附屬醫院的神經科主任,剛才我的學生已經把服務區這名女生的基本情況告訴我了,你面前的兩個人正是我的學生,雖說他們沒有行醫資格證,不過我能以人格擔保。請你相信他們兩個的醫療水平。稍後他會給你看我的證件”

電話裡說完便沒了聲音,孫昂冷冷的拿過手機,翻出一張圖片給面前的警官看。

“這是我們老師的證件,如果需要影印件的話,稍後我會抽時間給郵寄過來,現在救人要緊。”

孫昂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面前的警官頓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能讓其二人動手了,緊接著宋般月招呼著另外幾名警官,幫忙一起把那女生給抬進休息區。

而那幾名揩油的實習醫生不知何時早就跑掉了。

宋般月和孫昂相視一笑,兩人跟著前面的警官往休息區走去。

影看到二人如此精明的這一步,也不禁的讚賞著宋般月。

“真有你們倆的,這都能想出來”

面對影突然的讚賞,宋般月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其實孫昂他丈母孃是那個主任,錄音和錄影是我們來之前就想到的,我多多少少的也懂一點憲法,我們就將計就計的嬉耍了一波那幾個揩油的醫生。不過你這能有辦法治好這個女生?”

其實早在二人第一眼看到這個昏迷的女生同時,影就和宋般月說道自己能有辦法治好這個女生。

“當然能,她這是碰到那種高階的鬼打牆了,魂魄都被吸進去了,不過還是有辦法的。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宋般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道:“我知道啊,當然需要我配合,但是她怎麼會鬼打牆?和我有關係嗎?”

還沒等影繼續說下去,幾人已經走到休息區了。

這時孫昂偷偷的對宋般月說道:“老哥,我真是拿我丈母孃的人格給你擔保了,我咋沒聽說過你還懂醫呢?你到底瞞著我學了多少東西?”

宋般月沒有說話,只是擺了個ok的手勢給孫昂看。隨即便直接走到那女生的旁邊。宋般月又向那幾名警官借了個一次性口罩,以及一雙一次性手套。

幾位警官看到他略帶專業的樣子,自然而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孫昂看到宋般月眼神迷離的樣子,頓時捏了一把汗,慌得不行。

此時影說道:“般月,你先按著脖頸處的黑斑,然後等你手心發熱的一瞬間就把手放到那姑娘的額頭,接著你就進入她目前的幻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