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計詩仁叫醒我的時候已經是到了用午膳的時刻,想起昨晚夢裡的沒羞沒躁總覺得有些羞愧。

計詩仁不知所以仍舊溫笑面向我,不停的替我夾著我喜歡吃的菜。

“娘子,今日準備去何地。”用完午膳叫人來收了下去。

“今天去找鬱鋒吧,晚上我們再去一趟悠南山下的鬱家莊看看。”說話正好看向計詩仁,卻見他似乎僵了一下。

隨即卻又行動如常,似不經意的問道:“不是去過了嗎,怎麼還去。”

眨了下眼睛,我總覺得其實他知道些什麼。

“我覺得白天找不到也許晚上就找到了呢,畢竟我們做的也不是普通的事,不能按照普通的方法找。”

但計詩仁還是柔聲的答:“好”

“我們去找鬱鋒吧,要是晚上找到了月娘直接讓鬱鋒帶她回去。”其實我是覺得人多壯膽啊!

歇息了半個時辰便徑直去了鬱府,卻被告之鬱大老爺不在府內,有些疑惑,難道他不會還去商家酒鋪外酗酒吧。

從鬱府離開又去了商家在柳桐街的甜酒鋪子外,卻發現那裡空無一人。

“奇了怪了,他去哪兒了?”可別告訴我他丫去找月娘了,那我上哪兒找他去。

正準備轉身朝著計詩仁商量對策,卻突的見大街上其中一人正飛奔而來。

“快救人啊,有人跳河了,快救人啊。”

與計詩仁相對一望,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鬱鋒那貨不會是跳江殉情了吧。

緊跟在那人身後,隨他跑到一處河邊。

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在水裡掙扎的那老頭兒不就是鬱鋒那老頭兒嗎,噗通一聲後有勇士跳進河裡將鬱鋒救了回來。

“這不是鬱家那個醉生夢死的大老爺嗎?”隨著人群的哄散開來,我拉著計詩仁還未擠到人群中央便被推了幾米開外,眼看著鬱鋒被鬱家的家丁抬了回去。

跺了跺腳,當真是,可氣。

“娘子,我們直接去鬱家吧,至少得看看鬱老爺有無大礙吧。”

鬱府門口停著幾輛馬車,想來是接送大夫,向門口的小廝說了一聲,似乎鬱二爺也回來了,在門口等了幾許,卻沒想到卻是鬱二爺親自出門。

向前一步,鬱二爺伸手一擋,臉色發青道:“二位不必進去了,自從二位帶著我大哥去了莊子上回來後,我大哥昨晚到今早就不正常,二位也聽到了,我大哥剛剛跳了河,現在大夫正在救治,我大哥年紀不小了,這下生命垂危。”

這麼說是不讓我們倆進去了,不讓我進去我還怎麼帶鬱鋒去找商月。

“可是月娘她的...”話為說完便被不客氣的打斷。

“她已經死了三十年了,可我大哥還活著!我本以為我大哥知道大嫂已經去世的訊息會振作起來,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做,早知道我怎麼說也不會讓你們告訴他這個訊息。”鬱簡一臉懊悔,果斷之間轉身進門。

轟——

大門毫不留情的被關上。

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外,我們這是被轟出來了?

手中傳來溫涼的觸感,抬頭卻是計詩仁一臉安慰之意的看著我“娘子,不若晚上就我陪你去那邊看看吧。”

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加上阿三阿四?

猶豫之間已經被計詩仁拉了開來,卻不是回客棧,而是在蘇州的街上。

“娘子,你不是說想逛蘇州嗎,我帶你去逛逛蘇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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