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陣嫌棄,這不是變相要挾我嗎,明知道我善良。

“有沒有點人性了,我可是有夫之婦,怎麼著也離我遠點兒。”惡狠狠的盯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當初怎麼就栽進去了一下,當真是,栽進了屎裡。

結果換來丫的仰天大笑,轉過身有些擔心將計詩仁吵醒,還好他睡的依舊熟穩。

冰涼的手指蠻橫的捏住我的下顎,強迫著將我轉過頭望著他,他眸中帶了些冷意語氣嘲諷道:“他有病,他身子不好,虛弱到也許連跟你圓房都圓不上,這也算夫妻?”

沒有回答,只是低下眼瞼,我知道,從那天看他睡著醒後的樣子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也許不是他不願意跟我圓房,是因為他根本就沒辦法跟我圓房。

一把拍開千君的手,沒辦法圓房又怎麼了,那也用不著一隻鬼來操心,“那他也是我光明正大拜過高堂的夫君。”

沒想到卻引來千君更加深邃的眸光:“那麼,只要正大光明跟你拜過堂,那麼就算的是你的夫君嗎?”

揉了揉下顎,那當然,我扈離非這輩子就嫁過這麼一次人,也沒想過再去嫁第二次了,計詩仁再病再弱,但是愛我的感情不是假的,不就圓不了房嗎,大不了收養個孩子。

“那當然。”

聽到我的回答,那貨卻是愈發的高興,自作主張的拉起我一隻手,往他一張臉上蹭去,冰涼入骨的感覺從手心傳到胸口,使勁兒想要抽離卻被他緊緊抓住。

“那你記住了,別不認啊。”

終於將手掙脫,都有些紅了,沒好氣的回答。

“我扈離非不賴皮,但是誰也別想強迫我上花轎拜第二次堂。”我扈離非就認定計詩仁了,從那十四個木雕開始,從那堅定不移的一個“好”字,他對我的感情無需置疑,我對他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千君將手放在面具上就要將它拿開,我一看!不行!

一把將他的手按住,我可記得他說若是看了他的臉,那就得隨他留在冤域,我可不想。

“別給我看,我可不想再去冤域。”

他停下動作,白皙如玉的手僵了很久才放下去,嘴角輕扯,嘲諷意味愈發明顯,卻不是看著我,而是直直的穿過我躍向了計詩仁。

口中更是吐露出讓我迷茫的話。

“我以為我不會介意,但我似乎沒有我想的那麼釋然...”話音戛然而止。

介意?

是指計詩仁,還是我?

“你什麼意思?”至少說的清楚一點,這樣不清不楚引人遐想,望著他看著計詩仁愈發複雜的眼光,我愈發的驚恐。

難道這貨真的對我相公有意思,又是這複雜的小眼神。

不行不行,我要捍衛我相公,連忙張開雙手起身擋住千君的視線:“我可跟你說了啊,男男有別,你可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再說了你是鬼,我相公是人,並且深愛他媳婦兒我,你們是沒有未來的,你早點死心是對的。”

此話一落,卻是引來他噗嗤一笑,有什麼好笑的,他看計詩仁的眼光本來就特別複雜。

腦後一陣冰涼之意,卻是他捧過我的整個後腦勺,一手環過我腰身,將我半拖至他面前,清冷的氣息此刻曖昧的吞吐在我的鼻翼,被迫貼近他精緻的下顎,仰視著他。

“那你的意思是,男女無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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