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也承包了她最開心最懷念的那段時光,最懷念的一首歌在最懷念的那一年,有最懷念的人。

“你會吹這首曲子嗎?”謝月問道。

“會!”她私底下悄咪咪地學過,加入洞簫社團的時候就想著學會這首歌。

就這樣一人吹著洞簫,一人邊彈邊唱,共同演奏《星月神話》,明明是不同風格的樂器,此時卻莫名的和諧。

曲罷,兩人相視一笑。

過了許久,太陽已下山了,夕陽傳遞的熱量漸漸減少。

林晗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草屑,“回去吧!”

謝月伸出雙手,做矜持狀,“扶朕起來。”

“小晗子遵命。”林晗好笑地看著她,十分配合地過來拉她。

二人攜手離去,落日的餘暉將她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

晚上七點,西區七筆書畫社。

招新之後,晚上人特別多,這一天幾乎所有成員都來了。就算二十一個留任社友都在,依然是忙的不可開交。

是的,這一屆有二十一個負責人。但也不是個個都有擅長的方面,有幾個人是宣傳部、外聯部的,負責ppt製作、海報製作、招新傳單製作等,以及負責交流會與外校聯誼之類。

還有一個男生社友,長得高高瘦瘦的,膚色偏黑可能不是偏黑那種程度這麼簡單),他每次活動都會來幫忙,抬帳篷搬桌子等各種苦力活通通有攬下,全都出於對社團的愛與對社友的喜歡。

軟筆部可學種類過多,且不說篆隸行,單是歐顏柳三大楷書就夠喝一壺的了。

所以他們都是想方設法的引導新生選擇三大楷書——畢竟會篆隸行的人真是太少了,也不一定學得很精,誤人子弟就不好了。

像林晗,主要負責柳體,當然也會寫一點行書,但是讓她去教新生那就呵呵了。用松哥的話來形容就是:算有點入門了。

這一天晚上,她一共要在七個學弟學妹之間來回折騰,這裡教一遍那裡教一遍,口乾舌燥。沒辦法,柳體留任的幾乎只有她一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硬筆部就很輕鬆了,有三個人留任,還只用教一種字型。

至於繪畫部,和軟筆部一樣,分類頗多,他們也應顧不暇。

最尷尬的就是,莫過於教書法的人遇見本就出自書畫世家練了十幾年書法的新生,說錯教錯被指出來,好生無奈。

繪畫部亦是如此,最怕遇見藝院大佬,然後啪啪啪打臉。

剛剛才應付完一個新生,得了一絲空閒,她靜靜地靠在一邊,偶爾和新生搭會兒話,分享一下自己學習書法的心理經過。

她發誓,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能言善辯過。這一個晚上,來來回回走了兩個多小時,說了兩個多小時的話,中間沒有坐下來休息過。

等到晚上快十點的時候,才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路上甚至一口氣喝完了大半瓶農夫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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