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說完,腦袋別在一邊,不願意繼續說話了。這個祖上為孬種的將軍,率軍攻破了井陘關,壓在她的身上,哪裡有一點孬種的感覺。

許晴總感覺得到,蒙恬胯下有個硬硬的小棍子,盯著她屁股間的縫隙。古代的女子早熟,許晴心裡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心裡罵著登徒子,卻反抗不得。

“哈哈哈,照你這麼說來,秦國攻打趙國,你恨秦國人。齊國不攻打趙國,你又恨齊國人。”

蒙恬注意到許晴的窘態,沒有了調戲的心思,而是開始正視許晴心裡的仇恨。如果不化解開許晴心裡的恨意,無論說什麼,她肯定都會覺得,秦人別有用心。

“可是,齊國人不幫助趙國。”

“齊國人有什麼義務幫助趙國呢?我可是記得,趙國參與五國伐齊,大破齊軍,殺死了不少齊人。齊人恨趙國都還來不及呢,又為何會援助趙國呢!”

“這——”

五國伐齊發生在趙武靈王在位的時候,過去了四十多年,普通的趙人,知道得並不多。許晴聽說過,但並沒有切身感受,畢竟,差點亡國的是齊國,而不是趙國。許晴只記住了,長平之戰的時候,趙國缺糧,遣使重幣前往齊國借糧,齊國拒絕了趙國的借糧要求。

想想也是,趙國和齊國之間,早在春秋時期,就戰事不斷。齊襄王復國之後,齊國全面退縮,兩國之間的戰事,才平靜下來。

齊國不給趙國借糧,怕是也有深恨趙國攻伐齊國的心理因素。那一次,齊王被殺,齊國全境遭到破壞,要說齊國人心裡沒有恨意,那根本不可能。

“說完了齊國,那我就跟你再說說秦國。”

見許晴說不出話來,蒙恬心裡對許晴有了一些瞭解。讀過書,有些俠女之氣,但不像鑑湖女俠秋瑾那樣唇槍舌劍。

“韓趙魏三家,從晉國分出來,那你可知道,秦晉之間,從交好到戰爭不斷,誰應該負主要責任?”

“······”

許晴眉頭緊鎖,目光有些迷茫,她聽父親說起過晉國的歷史。春秋時期,晉國人身上的標籤,總是離不開權謀機變、言而無信,出賣他國、落井下石的事,晉國人可是沒有少幹。

“就說說晉惠公吧,秦穆公幫助他回國繼位,晉國乾旱的時候,秦國果斷借糧,運糧的糧車,從咸陽一直排到了新絳。可秦國遭遇旱災的時候,晉惠公又是怎麼做的呢?嘿嘿,晉國不但不借糧,反而起兵攻打秦國。你說?誰有義,誰不義呢?”

“那是晉國時候的事,跟趙國沒有關係。”

秦穆公時候發生的秦晉借糧之事,相當有名,連東方的魯國史書中,都有記載。雖說東方各國的學者,看不起西垂之地的秦國,但秦穆公的風範,確實得到了山東之人的認可。

許晴自然熟悉這段歷史,不過,她將歷史的過錯,推到了晉國的頭上。晉國都已經不存在了,誰又能追究晉國的責任呢。只是,許晴的口氣漸漸地變得緩和起來。

“沒關係,本將軍可不是沒有讀過書的赳赳武夫。”見許晴嘴硬,蒙恬揶揄著說道:“同樣還是晉國,我就說說跟趙國有關係的事。”

“晉襄公死後,趙家的家主趙盾,打算擁立好友公子雍為國君。秦國派了老將白乙丙,率軍護送公子雍回國繼位。可就在秦軍進入晉國,沒有絲毫防範之際,趙盾卻盡起晉國三軍,伏擊秦軍。是役,秦軍全軍覆沒,白乙丙戰死。諷刺的是,晉文公的兒子公子雍,趙盾的好友,卻死在主張迎立他為國君的趙盾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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