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車禍意外呢?你的謀殺也太嚇人了。”凌歡聽到張浩然謀殺兩字,感到後怕,還好沒去象家涿,太危險了。

“不可能是車禍,這個時間點,又是在那個位置。”張浩然道,“你也不想想,魯銘開車經過象家涿,他去那裡做什麼?還不是對古墓有興趣。”

張浩然猜測,魯銘一定是聽了什麼風聲,突然跑到古墓去。

凌歡道:“聽古墓裡面發生了很多事情,一些考古隊的人進去後,有的沒有出來,少數出來的都瘋了,這些傳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耗子,你這麼一,魯銘心也太大了,晚上跑到古墓去,就不怕出事。”

“誰知道呢。”張浩然搖搖頭,隨後看向凌歡,“你晚上跑過來,不會就是跟我起這件事的。”

“我——”凌歡忽然支支吾吾,像是有心事一樣。

“你還有什麼沒有跟我!”張浩然沉聲道。

“耗子,我——”凌歡委屈道,“我過來,就是想看你在不在家。”

“什麼意思?”

“我在咖啡廳聽到的訊息,象家涿的死亡事件,可能跟死者的仇人有關係,也就是,是仇殺,他們還提到了一個姓。”凌歡越聲音越。

“姓張,對嗎?”

“耗子,你怎麼知道?”凌歡吃驚道。

“這段時間我的仇人不少。”張浩然平靜道,“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利用魯銘的死,來讓魯凱的怒火轉移到我身上。”

魯銘的父親是魯凱,這位大學副校長,一旦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誰殺的,肯定會動用一切力量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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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歡默不作聲,張浩然比他想象中還要沉穩,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什麼了。

張浩然思索,當凌歡象家涿出事的那個人可能是魯銘的時候,他已經猜到,這或許是一場陰謀。

魯銘之死,張浩然並不覺得意外,周昆秋能利用魏勝龍的獨子魏威廉運轉殺陣,和張浩然自相殘殺。

現在死了個魯銘,有什麼好奇怪的?

魯銘死了,魯凱自然會想辦法找張浩然算賬。

這麼一來,張浩然的對手又多了一個副校長。

季宏、季江南父子,魏勝龍,還有周昆秋,現在多了個魯凱,這幾個人的力量如果融匯到一起,是一股不可視的勢力。

然而張浩然並不擔心。

惹毛我,一拳殺之。

“耗子,要不然這段時間你去避一避風頭?”凌歡提議道,“我怕魯凱要找上門來,審問你。”

“他什麼資格來審問我。”張浩然不屑一笑,“別魯凱,就算是魏勝龍也來了,他們也沒那個能耐。”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凌歡攤攤手,無奈道。

“好了,你回去複習,記住,我的事情我來做,在外面你不用幫我話。”張浩然囑咐道,他怕凌歡引火燒身。

畢竟凌歡是他為數不多的好朋友。

“好,我知道了。”凌歡知道自己的能力,現在好好準備高考才是最好的結果。

凌歡走了。

張浩然深呼口氣,對明在龍耀山莊開始的古器拍賣會愈發嚮往。

“周昆秋,你必死無疑!”

張浩然雙眼凝視上繁星,目光堅定。

五月三號。

龍耀山莊熱鬧非凡。

宗曉蘇和管東,一大早就在龍耀山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