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村,坐落在距離橫坪鎮五公里之外的地方。

此刻,在諸葛村外,平常可以看見村民外出的景象不存在,給人一種死氣沉沉,沒有活力的感覺。

若是往村子裡面走的話,會赫然發現,有護欄將村子圍繞一圈,每一段繩子上都貼著一張符篆,繩子發黑,偶爾有黑色的液體滑下。

這些符篆有毒,一旦觸碰,會感染重病。

諸葛村的村民們,統統被趕到村子一角待著,有身穿制服的巡邏隊隊員們看守著。

一位隊員冷冷道:

“一群老東西,不把你們知道的事情交代出來,這就是你們現在遭遇的下場,沒人同情你們。”

“現在諸葛村的通訊裝置全部都遮蔽了,你們找不到救兵,用不了一兩,就會有人餓死,如果想活命,就趁早交代出張浩然的背景,他一個平凡了十八年的高中生,是怎麼就一步登的?他究竟遇到了什麼?”

村民們閉口不言,別知道,就算是不知道也不會。

巡邏隊隊員見自己的威脅不管用,便在身邊最近的一個村民伯伯身上發洩憤怒,狠狠踹腳,罵罵咧咧走了。

“全婆婆,阿彪他——他死了。”一個青年在兩名巡邏隊隊員的看守下回到這裡,抱著腦袋蹲下。

這名青年被村民們叫做光,和他提到的阿彪是一對很好的朋友。

光剛剛去方便去了,正好看到巡邏隊在處理死去村民的遺體,其中就有阿彪。

“死了?”全婆婆面容憔悴,心裡悲痛萬分,“這些人對付我們這些老傢伙下手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對付阿彪這些年輕人啊。”

“全婆婆你放心,唯一知道張大師背景的珊珊,出去給村民們買藥現在還沒回來,以珊珊的聰慧很容易發現村子不對勁,不會貿然進入村子中。”光安慰道。

“光啊,你張大師知道這件事嗎?”全婆婆問道。

光想了想,搖頭道:

“肯定不知道。”

“畢竟,我們自己連這些巡邏隊是誰都不知道,還有那位被巡邏隊從稱之為孔老大的孔劍清,來歷更是無比神秘,再加上現在村子的訊號被遮蔽了,我們沒辦法通知張大師,只能——只能等死了。”光越越難受,他還年輕,不想死,可是面對這些人,光便是生道體也不是對手。

這些巡邏隊的隊員們,每個都是實力高超的風水大師和神秘道士,光依靠拳腳功夫,又沒有和風水大師交手的經驗,很難佔到便宜。

除了光之外,其他村民們的情緒都比較消沉。

沒人可以救他們,這裡就是死地。

“對了,元呢?你有沒有聽過什麼訊息?”全婆婆低聲問。

“沒有。”光面色一黯,“不過我倒是聽到這些巡邏隊的隊員們交談時候提過,諸葛村外側有黑色繩子繞村一圈,那繩子上沾有符篆和毒液,元雖然已經逃出去了,但我估計,他的情況很不樂觀。”

光的比較委婉,或許,元已經被這些巡邏隊的人抓到了也不定,畢竟元是半夜的時候逃出去的,還觸碰到了沾有毒液的繩子,生死難料啊!

“元不知道在哪兒,珊珊的情況也不知道。看來,這是我們諸葛村命中註定的劫數,註定要遭受劫難。”全婆婆完,抹了抹眼角,語氣無比失落。

有人走了過來,年紀約莫五十左右,氣場很強,巡邏隊隊員們在一旁擔待著,深怕此人哪兒不高興了。

“鄔,聯絡下陶隊他們,怎麼還沒回來?”中年人開口道。

“孔隊,我剛剛已經用符篆和他溝通,他那沒有回覆我。”鄔心翼翼的回道,他面前的這位,便是此次帶隊來到諸葛村的主使人,孔劍清。

“沒有回覆?奇怪,這個姓陶的沒這麼大牌吧。”孔劍清微微皺眉,接著道,“繼續和他聯絡,一定要找到逃跑的那個人。”

“是。”鄔點頭離去。

諸葛村外。

張浩然和元已經趕到。

“元,你現在這裡待著,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