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槿也曾無數次這樣告訴自己。

但是最終她還是招惹了

葉槿抬手摸了摸那近在咫尺的漂亮下顎,很抱歉地說:“我剛才是不是又做錯什麼, 讓你傷心了?”

葉槿的撫摸很舒服。

顧忱奚卻冷冷地看著她,道:“你不該摘戒指。”

其實顧忱奚的理性早就已經崩了。

在酒店他之所以還能保持平靜,全靠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那天傍晚。

她說要給他一個答複,親了他,還說喜歡他。

他們分明就要在一起了。

可後來她卻用事實告訴他,親吻不是答案,告別才是。

一得到就立刻要失去,這讓他怎麼甘心,怎麼接受。

而且她還把戒指摘下來還給他。

他洩憤似的親住了她。

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嘴巴裡到處作亂。

好癢。

葉槿敏感地後縮,後背卻被灼熱的手掌抵住,隔絕了冰冷的大理石臺面。

面前一片陰影。

她突然很睏倦地眼皮打架。

“唔——”別親了。

她在顧忱奚的懷裡用力地撲騰了一下,濃重的睡意開始將她往意識深處拖。

身體也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葉槿?”

顧忱奚察覺到她的不對。

“我沒事。”

葉槿用力地睜開眼,為自己辯解,“就是好睏。”

她可不是被親暈過去的。

要是真被親暈可就太丟人了。

葉槿的腦子突然空了一秒,等她再費力地睜開眼,就是被顧忱奚抱著放在床上。

她一翻身,瞬間又睡著了。

一直睡到傍晚時分,葉槿被系統叫醒。

她撫著額頭很睏倦地起身,很疑惑:“我怎麼這麼能睡?”

【七天的時間流逝作用在了你的身上。】系統解釋,【也就相當於你七天七夜沒有睡覺沒有吃飯。】

【你睡覺的時候顧忱奚請醫生幫你檢查過,缺覺和低血糖,掛了一瓶葡萄糖給你。】

葉槿低頭,發現手背上果然貼著輸液留下的止血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