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遺言 “是親不得你,還是碰不得你?”……(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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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如此狠心待他的是殷樂漪,打不得,殺不得。
他握緊她纖細的指箍在掌心,“你乖乖待在我身邊,過往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陸乩野想得清楚,他所求的是殷樂漪在他身側,只要她肯和他重修舊好,往日怨恨他一概揭過。
殷樂漪望向陸乩野的眼神中不免又有了幾分複雜,她深知他的脾性,睚眥必報,別人傷他一毫,他便要千倍百倍的從別人身上討回來。
而他如今對她,竟願意讓步到這個份上。
但他的讓步依舊是有前提的,他還是要殷樂漪如從前一般,乖順的留在他身側。
若殷樂漪未來的某一日改變主意再從他身邊逃走,殷樂漪腦海中都能想到,屆時陸乩野會如何怒火中燒的將她挫骨揚灰。
但她如今她還要仰仗陸乩野,她是不可能從陸乩野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好。”
陸乩野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因她柔聲細語的一個“好”字而沸騰,手從空蕩蕩的褻衣裡探進去,握住少女那節如凝脂般的細腰摩挲探尋。
殷樂漪身子一僵,想退縮腰肢又被他握的更緊,撫的更重。
“……陸郎。”她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嗯。”
陸乩野埋首逐吻殷樂漪的玉頸,被她用手擋住。
他抬首瞧她,狹長的黑眸裡裹著欲色的沉,“怎麼了?”
殷樂漪被他吻的面浮薄紅,“芙蕊答應乖乖待在陸郎身邊,那陸郎可否答應不迫芙蕊?”
陸乩野聞言眸光逐漸清明,扯了扯唇角,勾出個似嘲似諷的弧度,“何謂不迫?”
“是抱不得你,親不得你,還是碰不得你?”
他言辭露骨,卻字字說到殷樂漪的命門處。
陸乩野見她沉默,面上笑意漸冷,“殷姮,這便是你口中說的乖乖待在我身側嗎?”
抱不得親不得碰不得,不和他親近,這跟拒陸乩野於千裡之外有何區別?
殷樂漪怕極他動怒的模樣,但她實在抵觸被陸乩野迫著不管不顧的硬來。
她滿腹委屈,幹涸的眼眸裡又生淚意,“分明是你自己那夜同我說不是隻喜歡我的身子和臉……”
少女一句細聲軟語的話,讓極擅詭辯的陸少將軍啞然。
眼見她梨花帶雨的落淚,陸乩野腦海之中那些旖旎情慾霎時消弭的一幹二淨。
他分明是因喜歡她,所以才對她欲罷不能,她的身子、臉還是她這個人他都想得到。
餘光卻在這一刻忽然瞥到她別在裙後的小弩,是陸乩野讓止戈送她的那一把,被她隨身攜帶。
陸乩野斂去面上冷意,殷樂漪在情愛上本就是一張白紙,連歡愛都是他一手引領才通曉,他又何須急在這一時片刻。
“好了。”陸乩野曲指勾走她的落淚,“今日不碰你就是了,別哭了。”
殷樂漪狐疑,又見他將烤幹的衣衫放到他們兩人之間,她正要接過,被他制止,“你會穿嗎?”
不待殷樂漪回答,陸乩野便剝下了殷樂漪身上的褻衣,極熟稔的為她換上衣衫,又為她系束帶。
從前在驃騎大將軍府時,陸乩野便常常為她穿衣束帶,連貼身小衣都為她穿過數次,她一佳期少女自然是扭捏羞赧過,可次數多了她便也習慣了。
眼下殷樂漪便乖乖坐陸乩野懷裡,由著他的手在她衣裙上穿梭。
他這雙手骨節分明,手指更是修長,美觀的像文人用來撫琴作畫風花雪月,只包裹著右掌心的濕潤布條折損了幾分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