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族邱家中也有許多因為乾枯之疾離世的,他是魯國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生來便不帶病根的人。”

紫依一目十行地看著記載,一邊深吸了一口氣,道︰

“邱畫裳的母親也是因為這個病早逝的。”

褚以墨低眉沉吟。

紫依翻看完記載,問道︰“有魯國開國的相關記載嗎?”

褚以墨聳肩,微微搖頭︰“有,但是……語焉不詳。”

“怎麼說的?”

“只提了一句,說兩百年前他們的先人來到了這塊土地,然後就開始說魯國周邊的情況,”褚以墨微微蹙眉著道,

“從記載上來看,魯國是一片孤地,東南北三面出上千里,不是草野就是沙地,沒有鄰國。”

紫依緊了緊眉,又問道︰“有沒有西面巫族的記載?”

“也只有一句——魯國人歷來和巫族人以林為界,從不相犯。”

又沒有來歷。

紫依為難地咬了咬牙。

“話說,”褚以墨忽然將目光投向她,將眉一挑,

“巫族的記載——你們諾喑嶺沒有嗎?”

紫依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微微點頭。

回到國舅府,已近醜時末,紫依還沒弄清楚魯國乏水的原因,放心不下,想起自己寄出去給青琳姑娘和長老的信,也不知他們有沒有另派人過來查,不免有些心焦。

然而想起覃&165413; 米盼墜圃蹲叩氖慮椋 擁p模 薏壞昧 床宄岬僥Ы縟パ罷宜淖偌!br >

兩件牽絆在一起,這一夜她便在拉扯中不知不覺地入睡。

第二日早上醒來,想道︰

“這裡的事,總有青琳姑娘和長老來看,我還是趕緊找到覃&165413;t﹦簟!br >

於是起身準備離開。

踏出門去,遠遠地看見畫裳,有人面帶慌色地與她道︰

“不好了!國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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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凌出發時是正午,一路策馬穿林過澗,抵達西邊的林子時已經日落。

立馬西林禁門之外,他從懷中掏出當日乙蕪給的葉子,凝視少頃,牢牢地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