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也是讓天魔羅四人一愣,如今天魔宮聚集了各大勢力,竟然還真有不長眼的此刻來搗亂,可是令他們驚愕的是來人沒有一絲靈力波動,儼然是一個沒有修行的凡俗!

“怎麼回事,一個凡人也能闖進來?”天魔羅低聲叱問道,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堂堂的天魔宮竟然讓一個凡人來大典搗亂!

“守門的弟子都來觀禮了,看他樣子怕是我天魔宮的低等雜役,弟子見到了也不會多加阻攔!”站在北方位的玄魔君聽歌低聲答道,一張妖異嫵媚的臉此時也是陰沉不定。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來我天魔宮搗亂,居然還是一個螻蟻般的雜役,這可真是顏面掃地!”南方位的赤魔君天魔剎桀桀的笑道。

“別說什麼風涼話了,讓人把他殺了!”天魔羅眉頭一皺,斜瞟了一眼天魔剎說道。

天魔剎收住怪笑,看了一眼臺下,對著站在他座位後的一名女弟子傳了一道密語。只見那位女弟子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沈七頭頂,一掌拍向沈七天靈蓋。面對這突然的一掌,沈七自然是避無可避,只能被動的舉起手臂擋在年前。

就在那一掌落下的時候,一道白光閃現,擊中天魔女弟子手腕,那女弟子悶哼一聲,身形一轉,踉踉蹌蹌落在地上。只見身著一席白衣的男子出現在沈七面前,右手轉著一把扇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沈七,這人正是白寧澈。

見到白寧澈出手,神族等人皆是無奈,對於這位公子的隨性行為他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不過他什麼認識一位天魔宮雜役了!

其他部族的人對於突然出手的白寧澈也是側目而視,敢在這個環節為了一個雜役挑釁天魔宮,也不知這人是傻子還是不知者無畏。但是,對於那些認出白寧澈身份的,也就不覺得奇怪,畢竟關於白寧澈的許多荒唐行徑可是流傳甚廣!

那女弟子吃了一個暗虧,剛落地穩住身形,右手一轉喚化出一把劍,身形宛如毒舌刺向白寧澈,白寧澈也不看她,右手持扇一指,扇端正好點在劍尖,然後輕輕向下一敲,那女弟子手臂一痛,竟直接拿不住劍。女弟子見狀,神情凜然,但也沒放棄,雙手結印,一道黑光從其口中射向白寧澈,白寧澈收扇背在身後,左手雙指並攏猛然一指,一道劍意射出,直接擊潰黑光,然後洞穿女弟子的右肩,女弟子捂住傷口,眼神有些驚恐看著白寧澈,自己引以為傲的實力在這人面前這麼不堪一擊,看樣子他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可是實力究竟到達什麼地步!

女弟子有些不甘,剛要繼續攻擊,卻被一道身形擋在身後,女子見狀連忙跪下喊道“師尊!”

來人正是赤魔君天魔剎,只見他眼神森然,桀桀怪笑道“閣下是想挑釁天魔宮嗎?”

“前輩誤會了,只不過我想和這位朋友說兩句話,不知能否給個面子!”白寧澈扇子一轉,握在手裡抱拳說道。

天魔剎細細打量了幾眼白寧澈,不知想些什麼,最終還是詭異一笑,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寧澈見狀,展顏一笑,轉過身看著沈七說道“我又救了你一命!”

“多謝大人,只不過小人恐怕報答不了大人的恩情了!”沈七神色淡然,全然沒有面臨死亡的恐懼。

“這個倒不礙事,倒是你又做了一件讓我出乎意料的事!”白寧澈擺擺手說道,饒有興趣看著沈七。

“什麼事?闖天魔宮?”沈七嗤笑一聲。

“就是這個,之前為了活命,那麼小心翼翼,如今敢闖天魔宮,你不怕死了?”白寧澈用扇子敲了敲手掌。

“我怕死,但是更怕沒什麼念想活著!”沈七轉過臉看著高臺上那張稚嫩又熟悉的臉輕輕說道。

“她是你妹妹?”白寧澈轉頭看了眼小碗問道。

“嗯,可愛吧!”沈七一臉愛惜的看著小碗。

“我救不了她,也救不了你。”白寧澈沒有回答沈七的話,而是盯著沈七眼楮說道。

“生死有命,活著就一起活,死的話也要死在一起。”沈七對著白寧澈抱了一拳,深深鞠了躬,然後挺直身體,繞過白寧澈,徑直走到臺前,對著臺上臺下的神魔妖怪朗聲說道“我想試一下陀螺珠的考驗。”

“你想試陀螺珠的考驗?”天魔羅身體向前一壓,眯著眼說道。

沈七感受到一股難以承受的威壓,嘴裡一甜,嘴角和鼻孔都在流血,他的雙腿都在顫抖,可是他卻站的筆直,宛如天地間一顆松。

“大人不是說過無論是誰都可以去嘗試嗎?”沈七用手背擦掉血跡,盯著天魔羅面無懼色的說道。

天魔羅審視良久,沈七卻臉色不變,反盯著他!

“可!”天魔羅思慮之後,將威壓撤回。

沈七對著天魔羅抱了一拳,然後艱難的爬上高臺,看了一眼小碗,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走到陀螺珠,將手握向它,就在兩者接觸的一瞬間,有一絲紅光在陀螺珠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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