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所有的記憶中,從未聽到過羽席哥哥稱呼茉姨為母親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正當我苦苦思索之際,又一個新的人物闖入了我的腦海——年涵。

羽席哥哥說她是他的姨姨,那麼這個姨姨會不會也認識我的母親呢?

突然間,我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猛烈撞擊了一下,一陣劇痛襲來。

緊接著,記憶中的一幕如電影般在我眼前閃現,讓我驚愕不已。

我看到茉姨和剛剛見到的年涵一起攙扶著一個漂亮的小姐姐,然而,那個小姐姐的身上卻沾滿了鮮血,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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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羽席哥哥卻如同木頭一般,呆呆地立在一旁,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然而,他的手卻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似乎生怕我會突然消失不見。

“虞玲呀,你別擔心,我這就去請神王殿下過來救你!”

茉姨心急如焚地喊道,隨即將被稱為虞玲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張寒冰床上。

與此同時,年涵在空中迅速地書寫著什麼,只見他的手指如行雲流水般在空中舞動,不一會兒便完成了。

寫完後,他立刻對著床上的女子喊道︰“虞玲,我已經將信傳給羽墨了,他肯定會馬不停蹄地趕來的,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到一息的時間,神王殿下和一個與羽席哥哥現在的模樣極為相似的年輕男子如疾風般急匆匆地趕來。

“阿玲,我是羽墨啊!你怎麼樣了?是誰這麼狠心,竟敢傷你至此?等你康復了,我定帶你去報仇雪恨!”

羽墨心急如焚地跑到寒冰床旁,緊緊地抱住了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虞玲,激動地說道。

而神王殿下則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搭在虞玲的脈搏上,仔細地探查著她的傷勢。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顯然情況不容樂觀。

神王殿下從懷中掏出一張潔白如雪的紙張,那紙張看上去宛如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細膩,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他輕輕地將紙張平鋪在桌上,然後拿起一支精緻的毛筆,蘸了蘸墨汁,便開始在紙上龍飛鳳舞地書寫起來。

只見神王殿下的筆尖在紙上如行雲流水般遊走,每一筆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神韻,彷彿他不是在寫字,而是在創造一個世界。

沒過多久,神王殿下便停下了手中的筆,他滿意地看著自己寫好的紙。

然後如捧著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地將紙張摺好,遞到羽墨手中,輕聲說道︰“羽墨,你先松開虞玲,我先給虞玲治療一下,你按照這張紙上寫的這些地址,去找我要的藥植。”

羽墨接過紙張,眼神堅定得如同燃燒的火焰。

他輕柔地放下虞玲,宛如放下自己的全世界,說道︰“神王殿下,拜託您一定要救好阿玲,我這就去取藥植。”

說罷,他如流星般劃過天際,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神王殿下開始施展神力,如同一輪耀眼的太陽,光芒籠罩著虞玲。

可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彷彿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一旁的年涵和茉姨緊緊盯著,眼中的擔憂如潮水般洶湧,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淹沒。

我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疑惑如亂麻般交織,這個虞玲究竟是誰?

為何神王殿下和羽墨會如此緊張?

而羽席哥哥此時緊緊握著我的手,彷彿要將我揉進他的手掌心,但是年幼的他,眼神卻如迷霧般迷離。

突然,一陣如驚濤駭浪般劇烈的能量波動傳來。

一個神秘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周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宛如來自地獄的使者,冷冷道︰“虞玲誰都救不了,她必死!”

神王殿下眉頭緊皺,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他站起身來,將眾人護在身後,如同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對虞玲下手?”

神秘人卻如啞謎般沉默不語,直接如餓虎撲食般向虞玲攻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就此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