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相思不說,雲萃也不敢問。

“好,我這就去。”

雲萃立刻跑出去打水,房間內就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許相思看著躺在床榻上病重的蕭浮爭,最後還是走過去拿起一旁的衾被給他蓋在身上。

她佇立在床邊,低眸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他。

心中百轉千回,卻只有一句。

蕭浮爭,為什麼我們還要再遇見。

雲萃打來了水,許相思找不到跟在蕭浮爭身邊的那個侍衛,最後她親自動手褪去他的外袍。

雲萃站在一旁想幫著許相思,可她剛上前一步,就看到許相思已經自顧自地給蕭浮爭擦後背上的血跡。

這樣熟稔的動作,給了雲萃一種錯覺,彷彿他們曾經是親密無間的夫妻。

許相思利落地給蕭浮爭上了藥,最後又讓雲萃打了一盆冷水,她擰了擰帕子,放在他的額頭上,給他降溫。

為了給蕭浮爭驅寒,雲萃又找了幾塊姜還有白蘿卜,她剛切完姜和白蘿卜,許相思就走進小廚。

許相思看到雲萃準備把白蘿卜放入水裡,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沖過去。

“別放白蘿卜。”許相思趕緊攔住她。

雲萃只得將白蘿卜放在一旁,“小姐,這驅寒白蘿卜是最好的,真的不放嗎?”

許相思點了點頭,“不放。”

雲萃雖然不理解,但還是照著許相思說的話做。

那天,許相思照顧了蕭浮爭一整晚,湯藥灌了一碗又一碗,最後才退了熱。

而蕭浮爭又反反復復地做起了夢,畫面依舊模糊,他看不清夢裡的那個男人。

但是透過他黑袍上龍的圖案,還是判斷出了夢裡的那個男人是個皇帝。

“皇上,皇後娘娘回去了,奴才剛準備去告訴娘娘,就發現她已經離開了,要去追嗎?”

說話的人應該是太監,因為聲音聽起來很是尖細。

“不追了,傳朕旨意,讓皇後的族人返回他們的家鄉。”

“皇上,這是不是有些太輕了。”此刻說話的是個聲音嬌媚的女子。

蕭浮爭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覺得這聲音耳熟。

而被稱為皇上的那個男人則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前幾日皇後跪在你的宮裡,朕還以為你今日是來求情的。”

“臣妾自然是來求情的。”

“既然是求情,就得有求情的誠意,就先跪三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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