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五荒那張臉,大娘們兒也有些懷疑,不知自己是被她的氣勢給嚇到了,還是被那張臉給醜到了。

反正她們現在是不敢當著五荒的面,在那裡議論張家。

五荒掃了一眼那些人,那些村民就和鵪鶉一樣,縮著脖子不敢吱聲。

“下次你們要是對張家有什麼意見,在我在的時候說,否則被我聽見了就不是警告一下了。”

有些人不甘心,想要張嘴回懟五荒,可五荒就和漲了百八隻眼睛般,掃了那些人,每一個有什麼意見。

“嘁!”拎著東西回到院子裡,伸手就把在院子裡撒潑的胡大夫給扔到人群中。

“老頭,你是把腦袋裡都塞滿了酒?張並可沒有病,就你那連半枝蓮和半支蓮都分不清的醫術,還是省省吧,張並可是尚仁堂的大夫看過的。”

“你說他有病,你算什麼,你的醫術排的上老幾,舔臉皮第一?”

胡大夫在地上被扔的暈乎乎的,周圍也沒有人接住他,紮紮實實的被扔在地上。

路面上有些小石子磕著他全身不是滋味。

人都沒有清醒過來,就被五荒指著鼻子罵。

“你算什麼東西,我可是大夫,我說他有病他就有病,你。”

腦袋一下清醒,看向五荒,目光不敢接到她的身上,低著頭不說話。

這人怎麼這麼駭人,是天冷了嗎,他怎麼覺得有股陰風在往身體裡鑽。

“那我說你該死了,你去死吧。”

五荒瞬間移到胡大夫面前,太快了,沒有任何人看得清。

手掐在胡大夫的脖子上,就要給他最後一擊。

“方方姑娘!你回來了,累著了吧,我來拿著。”

張並整理好情緒,見五荒這麼長時間沒有進家門,以為他被外面的那些人給欺負了,沒想到一出來就看見她站在胡大夫面前。

是在和胡大夫爭論嗎,方方姑娘有沒有被人欺負啊。

“張並,你怎麼出來了,外面這麼冷,看你身上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是從山上剛回來吧,怎麼不歇歇呢。”

張並要把五荒手裡面洗被葉子的籃子給拿走,五荒握緊了,不給他拿走。

這時候去山上,一個人幹倆個人的活,又是撿柴火又是找草藥,有時候還會看看自己先前挖的陷阱,有沒有中的。

五荒不想讓他這麼辛苦,便握緊了籃子,不給他拿走。

“方方姑娘,把籃子給我吧,你今天累了,你要多謝謝,我是男人,這點還累不到我。”

倆人的眼中只有對方,周圍的人全部被她們忽略了。

沒想到剛才那麼嚇人的五荒現在這麼溫柔,不過再怎麼溫柔,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這麼多人,剛才的眼神還是心有餘悸的。

胡大夫更甚,原本喝的已經腦袋都不清醒,被五荒你一下子直接下酒醒了。

周圍的人耐不住八卦的感覺,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往他們那邊看。

只見這一對人一人拎著籃子,一起向院子裡走去,沒有分給他們一絲目光。

相互對視了一眼,不敢在院子這裡說什麼,怕被五荒聽見,一個個的便趕緊跑回家去,想要把剛才看到的給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