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怎麼樣?(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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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遊正整理工作間呢,聽見動靜走出來時就看到元洲大剌剌地坐在客廳沙發上,朝著徐津禹滿臉得瑟,“顧遊,你該管管你家男人,家裡來客了哪有把客人堵在外面的道理。”
“呵,”慢了幾步的徐津禹冷笑,“不請自來算什麼客?”
“惡客也是客,”元洲理直氣壯,還尋求同盟,“對吧,阿原。”
季澤原接過顧遊手裡拿過來的蘇打水,沖他笑著打招呼,沒理元洲。
顧遊不得不開口阻止這兩個大男人幼稚鬥嘴行為,看到元洲有些驚奇,“你頭發顏色怎麼變了?”元洲刨了兩下頭上的黑發,“怎麼樣,是不是更帥了?我這也算是為事業獻身了。”
“只是看著正經點而已,”季澤原揭他的短,“他現在兼任博恆的巡查組組長,原來的金毛瞧著不夠莊重。”
“怎麼不夠莊重了,那是你們不懂欣賞。”元洲為表示不屑,說完又切了一聲。
“那你以後不染金發了?”雖然看起來有點浮誇,但是元洲性格還挺適合的,而且每次見他都維持得很好,想來也很費功夫。顧遊見過單珂染發,過不了多久新長出來的黑色發根兒就會讓她很抓狂。
“嘿,他可不是染的,他本來就是個金毛。”季澤原說完又問徐津禹,“這事你沒跟顧遊說過?”
徐津禹:“又沒什麼可說的。”
“就是,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話多,”元洲今天就是爆竹性子,見人就響。這會兒成功激怒了季澤原,兩人在別人家客廳表演上了武鬥。
顧遊已經圍觀過很多次兩人打架了,半點也不吃驚,幹脆坐到徐津禹旁邊露出好奇臉。
徐津禹:“元洲是混血,不過長相看不太出來,只頭發顏色不一樣。”
“混血?”顧遊確實有夠震驚,“混的什麼血啊?”
“嘿,這就有點說不清楚了,真要詳細考察的話,我最起碼也是八國混血,就問你高不高階吧。”元洲和季澤原已經切磋完了,擰開蘇打水喝了一口,說完自己在那兒笑。
只是這笑容過於諷刺,讓顧遊不知道怎麼接話。
“別理他,他每年總有那麼幾天。”季澤原整理了下身上衣服,“他家父輩祖上有老毛子那邊的血統,後面搬到南洋,母輩那邊更亂,到他這裡確實不怎麼好算。”
“這樣啊,完全看不出來呢。”顧遊幹巴巴地應道,正好手機這個時候又震動起來,顧遊趁機點開螢幕掩飾尷尬。
徐津禹見他動作開口問道:“有事?”說著還不忘輕飄飄看了一眼元洲,季澤原明顯也察覺到了,幸災樂禍地朝著元洲笑。活該,有火當著誰發不行,偏要當著顧遊。
好在顧遊成功地轉移了徐津禹的注意力,“容嘉木,他叫我出去玩,我拒絕他了。”他上午沒回訊息,現在竟然又發了一條。
元洲一聽來了感興趣,從顧遊嘴裡出現了其他人的名字,看他禹哥那樣子都快酸死了,“這人誰啊,男的女的?”
“男的,但是……”顧遊有點遲疑,背後討論別人好像有點太八卦了,但他確實有被容嘉木的長相震撼到,“長得很好看。”說著他還去尋求徐津禹的認可,“對不對,上次你也看見過。”
“哈哈,禹哥這是送命題。”元洲頓時滿血複活,“你快說說到底好不好看啊?”
徐津禹:“不男不女。”
“說話也太難聽了,”顧遊不高興,“那叫雌雄莫辨。”
徐津禹眼神變得有點危險,顧遊自然察覺到了,但他不以為意,反正元洲他倆在。徐津禹自然看出了他的有恃無恐,對著元洲兩人問道:“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
“有啊。”元洲臉上笑容轉冷,“我爺爺奶奶要回國了,元家主家的人要辦一場,你們要跟我一起去。”
徐津禹看向季澤原,季澤原假笑,“別看我,我已經答應了。”
徐津禹:“怎麼突然回來了?”去是可以去,但還是得問清楚。
“回來祭祖,估計想著落葉歸根,而且他們都快七十了,再不回來看看也沒機會了。”元洲說得輕巧,但徐津禹和季澤原都知道他心情應該不咋好。
元洲對爺爺奶奶的感情挺複雜,說有多在意吧也談不上,說不在意吧也還行。去年他奶奶想讓他回s國讀碩士,他沒同意,可老太太也沒說什麼。好像就臨時起了興致隨口一提,沒應也就算了。
“還想給他找個聯姻物件,說不定這次回來還帶著人選呢。”季澤原直接把元洲的老底也揭開了。
元洲也不反駁,煩躁地撓頭,“不管就幹脆什麼也別管,突然冒出來又是個什麼意思。”
季澤原見顧遊聽得不清不楚的,幹脆從頭解釋了一番。
元洲祖上是當初首都元家為了保住血脈分出的一支,這支在一百年多年前回了祖籍沿海一帶,然後又下了南洋,在南洋幹得風生水起。
元洲回國是因為他爸媽出意外死了,偏偏他爸還是小兒子,本來頗受偏愛,叫幾個兄姐心生嫉妒。這下他們夫妻死了,留下元洲這個獨子。元洲他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怕護不住也沒那麼大精力,幹脆早早把元洲爸媽那份家業折現給了元洲,想著國內本家近幾年發展也不錯,直接把這個孫子打包送回本家。
本家倒是人多,可到底隔了那麼多代人,對元洲這個小輩也沒怎麼多關注。最開始還不少人打聽元洲手裡到底有多少東西。
元洲戰戰兢兢守著荷包,還好很快認識了徐津禹,兩人都是小小年紀形單影只被送回國內。徐津禹比元洲狠也比元洲更有手段,元洲就纏上徐津禹。後面他們又撿了個季家不受寵的季澤原,再後面多了個成天闖禍卻見面就說以後他們三個歸他罩的魏鴻傑。
四個人的小團夥算是湊齊了,然後才慢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