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溫藥不說原因,晏鶴舟自然而然地以為是自己把他親哭了。

要說男人自信心最爆棚的幾個時刻,其中之一就是自己的魅力得到認可。

就憑溫藥被親哭,晏鶴舟就足以相信自己的魅力對溫藥造成了很大的沖擊。

也相信……溫藥對自己很有感覺。

他眸光微閃,將溫藥往自己身上抱,捏住他的下巴再次親過去。

溫藥被親得暈乎乎,吐出的氣息都是熱的,他心跳得非常快,忘記了今天所有的不愉快。

他不由自主地摟住晏鶴舟的脖子,頭被晏鶴舟親得不斷向後仰,溫藥是第一次這樣接吻,又緊張又羞澀。

舌頭被晏鶴舟纏繞到麻木,身體輕飄飄的,好像乘在一朵雲上。

晏鶴舟不滿足淺嘗輒止,開始在溫藥身上煽風點火,溫藥被壓在床上的時候意識才回籠。

他害怕地揪住自己的衣服:“鶴舟……”

“藥藥,”晏鶴舟咬住他的臉頰,在他身上不安分地磨蹭,“我們不是夫妻嗎?”

結婚幾個月了,他們倆竟然還沒有上過床。

晏鶴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以前沒結婚的時候他自己解決解決就算了,現在結婚了,當然不能滿足溫藥只用手或者用嘴幫他。

夫妻……溫藥怔怔地看著晏鶴舟,剛才那一番法式深吻,讓溫藥的眼睛有些失焦。

晏鶴舟說他們是夫妻。

溫藥好像被幸福砸中了腦袋,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在晏家一直都沒有歸屬感,哪怕他和晏鶴舟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可他總覺得自己跟晏鶴舟中間隔著一道鴻溝。

自從晏鶴舟恢複記憶後,這道鴻溝逐漸加寬加身,溫藥時常在思考晏鶴舟究竟喜不喜歡他。

今天晏鶴舟說他們是夫妻,這是不是代表著晏鶴舟對他是有感情的?

看著溫藥頭發淩亂,發絲翹起一個小角,躺在床上呆萌的模樣,晏鶴舟只覺得下腹火燒。

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手指勾住溫藥的褲腰帶,拉開,繃緊,鬆手,橡皮筋彈回去打在溫藥的腰上,溫藥震了震,思緒回籠。

“鶴舟——唔!”

晏鶴舟堵住溫藥的嘴唇,將他往床鋪裡壓,大手握住倆渾圓,像捏起泡膠一樣搓圓捏扁成各種形狀。

溫藥發出慌張的嗚咽聲,緊緊抓著晏鶴舟的胳膊。

晏鶴舟額頭爆起青筋,他伸手拽住溫藥的褲腰往下扯。

突然胃裡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晏鶴舟臉色一白松開手。

操!他心底暗罵一聲。

溫藥擔憂地爬起來扶住他:“鶴舟,你是不是胃病犯了。”

“……”晏鶴舟虛弱地躺回去,溫藥給他蓋上被子。

“我,”溫藥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一想到剛才的情景臉就紅了,他躲開晏鶴舟的視線,“我去給你拿藥吃。”

晏鶴舟閉上眼:“嗯。”

溫藥轉身走出房間,晏鶴舟皺眉,對自己突然犯上的胃病非常不悅。

剛才氣氛這麼好,晏鶴舟非常有感覺,他也能感受到溫藥的意亂情迷,都被這胃病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