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因為傅澤燁那家夥耽誤了多少他吃飯的時間,一天真是忙不過來,炮灰也這麼多戲份?

“走吧,去吃飯,餓得不行了!”沈言話語間不自覺的一陣軟糯,聽起來像是撒嬌。

傅正恪剛剛還冷硬的眼神瞬間就軟了下來:“走,吃飯~餓到言言了。”他掐了一下沈言的臉,手感好極了,像小包子一樣。

沈言被掐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其他感覺,因為此刻更著急的事是去吃飯。

問清楚房間號之後‘唰’的一下人就走了,忙著找飯吃去了。

而傅爺手指搓了搓,回味著沈言臉頰的溫度。

隨後發現沈言連影兒都沒了才連忙跟上去。

一進屋,趴在桌子上的白唐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他瞬間抬起頭:“你們終於來了!我等的花都謝了~”白唐半死不活的叫喚著。

旁邊雖然也等了半天但是還能坐有坐姿的鹿之瑟看向門口,眼神如炬。

沈言一跑進來就找飯吃,菜看起來是剛上的,還飄著陣陣熱氣。

估計白唐是被香味勾搭的不行了,一見沈言來了就把筷子拿起來了。

“我餓了,剛才在外面碰到精神病人了,耽誤時間了。”沈言說。

傅正恪才走進來,順手將門關嚴。坐在沈言旁邊後發現他盯著菜一眨不眨的小眼神,嘴角微揚。

“吃吧,邊吃邊說。”傅正恪也拿起筷子。

得到這一命令,白唐如同餓狼撲食般吃了起來。不知道是餓了多久,連想問問什麼精神病人都忘記了。

一旁的鹿之瑟就沒有這麼急,優雅地夾起一筷子放進了嘴裡。細細咀嚼後才嚥下:“最近你那個侄子,在和我們集團套近乎。怎麼?你準備退位了?”

“唔唔!”白唐想說些什麼,但是嘴裡放了太多東西已經沒辦法開口了。

沒人管他,唔了兩聲就繼續吃飯不說了。

“沒這個打算,估計他著急吧。”傅正恪淡淡的說道。

說著還不忘給沈言夾菜,發現愛吃蝦仁,傅正恪連續夾了好幾筷子放到沈言碗裡。

沈言也見怪不怪的吃著碗裡自動續上的蝦仁。

兩人之間的相處細膩又熟悉,似乎這樣就是日常相處般。

鹿之瑟聽懂了也在這間隙注意到這一細節了,老傅開花了,就是不知道沈沛知道以後是什麼反應,反正就他來看沈言是不排斥老傅的。

不過這侄子還真是沉不住氣,想自己動手搶了是吧?老傅已經在為他鋪路了,卻不知足。

如若他真的有能力在這個年紀接手傅氏,那傅正恪早就不幹了。可就是因為他羽翼未滿,老傅才堅守崗位,其實他不愛幹活。

這會兒白唐終於將菜嚥了下去,可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你那侄子不是和言言有一段嗎?”白唐天真的問。

剛發現細節的鹿之瑟天塌了,如果他沒發現就好了,不然還要為白唐這一個問題提心吊膽。

哼哧哼哧吃飯的沈言聽見這個問題才第一次抬起頭。

“以前眼睛瞎,這段故事打入黑歷史行列。”沈言嘴裡鼓鼓囊囊的也要把這句話說出來。

鹿之瑟連忙去看傅正恪的表情,發現這人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沒有半點不開心的樣子。

白唐搞不明白:“再過兩年不到就能接手傅氏,幹嘛這麼著急?”

沈言根據劇情解答:“覺得傅正恪因為貪戀權勢,才不想讓位的。傅澤燁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有管理傅氏的能力了。”

前一句,是沈言根據劇情得知的,但後一句是傅正恪當時親口和沈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