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雲遮臺一把抓住,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他居然賤嗖嗖的:“她在這兒!”

“你幹嘛!?”予鳳震驚,這人是人嗎?

雲遮臺笑著挑眉,沒有回應。

予鳳費力掙紮,快鬆手!!快鬆手啊!!這人真是有病,出門沒看黃歷撞上一個多管閑事的精神病!

眼看黑衣人就要從拐角過來了,大家精神緊繃,都很害怕予鳳被抓到。

實在沒辦法了,予鳳一口咬上雲遮臺的手腕。

雲遮臺吃痛,霎那間鬆了手。

看準時機予鳳跑到一旁躲起來,等黑衣人走了才爬出來對著雲遮臺破口大罵。

“你這人真是有病!我不就是撞了你一下,都說對不住了!怎麼,撞掉了你的胳膊腿兒嗎?”

雲遮臺依舊笑著:“我就是好奇,你害怕的樣子。”

看著他臉上的笑,予鳳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雲遮臺沒說,其實小美娘向他求救的那一刻,他的心,怦然跳動。

“有病!”予鳳嗔怒,轉頭跑走。

轉頭的一瞬間,予鳳得意的笑蔓延了整個臉龐。

沒錯,這就是她特意安排的見面,目前看來,還是挺成功的。畢竟……雲遮臺居然有玩弄的心思,起碼比沒有反應要好。

那些黑衣人也都是江家家丁。

回到家的予鳳,直接去到後院找予川。

沈言正式出場。

隔著一面疏疏竹叢,少年一身白衣,墨發垂肩,神色奕奕,孤身立於竹間。

微風輕起,雪袍翻飛。高高束起的發隨春風飄逸,手提長劍,劍如遊龍。

“予川!不好好溫習又跑來耍劍!”

少女小跑進竹林,腰間掛著的鈴鐺叮叮作響。

聽見姐姐喊聲的予川不情不願的收起手裡的劍。

回頭,是精緻的臉頰,一眼就可以看出,少年年紀不大,臉上還有些稚嫩的嬰兒肥。

他一出場,座位上的四個都激動的不行。

江玉激動的握住沈建國的手,無聲的尖叫。

“我就是想像爹一樣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將軍。”

“就你這小身板還當將軍,先保護好自己再說吧!爹給你謀了個文官,他說讓你平安順遂。”

予川撅起嘴,不願意卻也不能說什麼,這是父親最簡單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