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敏銳的不對勁是戀人間獨特的感覺。

傅澤燁輕輕推開木覓後,竟然才發現他脖頸處的繃帶,繃帶纏繞了整個脖子。

看起來給人一種病懨懨弱柳扶風的感覺。

“這是怎麼弄得?”傅澤燁問道,直覺告訴他不對勁。“是不是他們特意找人欺負你了?”

一聽這話,木覓終於覺得自己像是有了靠山,哭哭啼啼委屈了起來。

“燁哥……唔唔,我好委屈呀~他們……在裡面……”木覓抽噎著,開啟了自己脖子上的繃帶,裡面有一個癒合不久的傷疤,很明顯,是煙頭的形狀。

“每次去吸煙區的時候他們都燙我嗚嗚嗚……每次都是同一個地方,手上也有。”木覓委屈。

不明白,也不甘自己被這樣對待。

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手腕處有一個和脖子一樣的圓形傷疤。

那是他在裡面的噩夢,每天都因此睡不著,折磨得快瘋了。

木覓篤定,欺負他的那個人一定是收了沈言的好處!

其實不然。

那位和木覓被關進去的理由是一樣的,也是下藥。

那是京江混子,家族說大不大,說小能呢,其實還有點地位。

父母都是政府官員,一身正氣清正廉潔。但可惜,兒子是個不學好的。

到處招惹是非,被關起來就會逃出去,一點話都不聽,非常之叛逆。

仗著父母能擦屁股,越來越放肆。直到一段時間之前,給同行的小女孩下藥幹壞事。

結果這一次沒那麼容易躲過了,那女孩家裡沾點黑,混碼頭的。

直接找人抓他,放話,沒氣就死,有氣就接著揍。

那位家裡知道嚴重性了,假意將自家兒子送進監獄接受管教,實則是逃避追殺。

從木覓一進去他就産生了玩弄心,他可是個男女不忌的家夥。

就是有些奇怪的性癖,s屬性大爆發。每次都要在同一個地方燙一個傷口,相當於蓋了章,這是他的人。

不對,他的狗。這樣別人就不敢動。

木覓比他先出去,那家夥家裡人怕女孩家裡繼續追殺,所以將他放進去一整年。

出來之前,他還放話,讓小狗狗老老實實等他。

但這些木覓都沒敢說,他只是說有人欺負他,燙了傷口而已。

可傅澤燁不是傻子,他一眼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只是簡單的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