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好惡心,上一邊演虐文去。”

沈言向前走了兩步,停在正抽抽噎噎哭泣的木覓面前。

木覓有些疑惑又得意的看著他。

“啪!”

沈言一巴掌甩在了木覓臉上,一點準備都沒有。

周圍的少男少女們立刻望向這邊的角落。

傅澤燁看到這一幕連忙護住木覓。

“沈言!你要幹嘛!”他有些生氣。

“這時候你叫大名了?惡心的雙面龜。”

“言言,我真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樣子!”傅澤燁的眼神裡有失望和不解。

“不知道?”

“啪!”一聲,沈言這一巴掌甩在了傅澤燁臉上。

“現在知道了嗎?”

他對著傅澤燁說完。

又對著木覓。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隨意編排我?他慣的你分不清自己是個什麼品種了吧?”沈言雙臂環胸。

你還真別說,大比鬥打得我手還挺疼。

“還有你傅澤燁,兩邊為難我給你選擇了你偏不要!是不是非要看我們兩個爭你才爽啊賤貨?你算哪根蔥?”

沈言說完,雙手插兜吊炸天的走了。

身後還有一個小尾巴,玉靜和。

不知道是人群中的誰,鼓了鼓掌,大喊了一聲好!

傅澤燁不敢相信沈言變成這樣了,他認為做這一切一定是為了激怒他。

畢竟最近有些冷落沈言了。

木覓對沈言而言根本沒有威脅,他這麼在意,只能說明沈言還在生氣吃醋。

二樓看臺。

“這就是沈沛那個弟弟!?這不僅是跟傳聞有點偏差啊……到底誰傳的他柔弱?這簡直是編排!背後編排人家,別讓我知道是誰!”白唐憤慨的說道。

“就是。不過我覺得非常爽,這種人就得這麼治。”鹿之瑟贊同。

“沈沛那家夥還說自己不在擔心弟弟受欺負,哎呦,讓我們保護著點,這,這需要嗎!?”白唐攤攤手。

白唐突然想起了什麼,壞笑著回頭,看著那個坐在椅子上事不關己的男人。

“喂!老傅,你怎麼都不擔心言弟弟啊?不怕他真讓人欺負了啊?”

傅正恪坐在那張奢華而舒適的椅子上,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即使是坐著,也難以掩蓋其高挑修長的身材線條。

他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指此刻正輕輕握住紅酒杯的柄部,優雅地晃動著杯子裡的紅酒,彷彿在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他另外一隻原本在輕輕敲擊著桌面的手,忽然停了下來,抬眼看著白唐。

慢悠悠的說。

“他不會被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