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呀?”

張起靈看了一眼彭月白,隨後點了點頭道:

“很安靜,風景很好看。”

“嘿!長大了呀。”

胖子的情商是很高的,自然也聽得出來張起靈的話裡。意思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哼著歌朝山下走去。

一群人回到小院的時候已經快傍晚了。

家裡面還有幾個紙糊著的人?

一看就是鬥牌鬥輸了,問為什麼不賭注不是oney?

吳某人和齊某人手裡可沒幾個子兒。

索性就貼紙條了。

打了一下午的撲克,幾個人臉上多多少少都貼了許多,最慘的也還是吳邪和瞎子。

只能透過早上穿的衣服還能認出來他們兩個,像解雨臣張海樓和張海客他們身上倒是少了些許,看樣子手氣都很不錯。

見到他們回來之後,張海樓直接扯掉了臉上的紙條,快步的走了過來,隨後順手拿了胖子剛接的水,遞給了彭月白。

“你們去爬山了呀,看你小嘴巴幹的都發紅了,快喝點水。”

張海樓一臉認真的將紙杯遞過去,彭月 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隨後也沒說什麼,接了他的水喝了一口。

幾個人看樣子在這打牌也挺久的了,臉色都紅紅的,多少是氣的。

吳邪撕掉臉上的一大堆紙屑,轉過頭來看著他們,揚起一抹無辜的笑。

“回來了呀。”

話看起來像是跟胖子說的,但是眼神則是一直盯著胖子後面的彭月白。

胖子點了點頭表示他們下午出去玩,小哥還抓了好多魚,還有很多果子,讓吳邪晚上做個魚。

提到讓吳邪做魚,張起靈和彭月白臉色都變了變,想起來了當年在杭州吃過的那些冤死的醋魚。

“也不是很想吃魚,要不做個魚湯?”

彭月白“委婉”的開口道。

吳邪看他好像很抵觸魚,索性也點了點頭。

“可以呀,那我晚上熬個魚湯吧,還可以美容養顏。”

看著幾乎溺愛似的吳邪,胖子也笑了笑,他倒是無所謂,兩兄弟後面誰得手了他都沒問題。

只要他們開心,哪怕他們兩個有本事把人哄著,跟他們兩個一塊過日子都沒問題。

到時候他就飛到廣西,跟雲彩和她爹他們住一塊。

胖子樂呵呵的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甚至於想著等雲彩醒了,他就帶她去雲南旅遊,給她買很多很多的鮮花。

彭月白 看著他們打了一半的牌,又看了一眼癱死在那裡的解雨臣和黑瞎子。

“看樣子小花你贏的比較多,瞎子你的牌技更差一點?”

黑瞎子聞言更傷心了,倒不是因為輸的多,主要是聽到了這區別對待的稱呼,就更難受了。

“瞎子我太可憐了,不僅打牌被隊友坑,甚至於小月白你都不願叫我一句小齊。”

聽到這個類似音調的稱呼,彭月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那個跟在自己身後傻笑的青年。

他明白黑瞎子嘴中的小齊並不是他想的那個小祁,但是聽到這個稱呼之後,他還是莫名的有些感傷和懷念。

“小齊……不太妙,要不我叫你小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