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可惜他謝臨是一個完美的棋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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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循規蹈矩，他無跡可尋。
謝玄是沙場老將，謝臨……卻像個天生的戰術家，棋走驚雷，每一步都出其不意，叫人措手不及。
可最讓赫蘭感興趣的，是——
謝臨每次只贏他一分。
他不會把勝勢擴大到讓北境無力回擊的地步，也不會給自己留下太多破綻。
北境軍幾乎每次都能迅速調整戰局，找回平衡，可最終，他們總是慢謝臨一步，總是輸那麼一點點。
像是在故意拿捏著赫蘭的耐心，逼迫他認真對待這場對弈。
——
赫蘭站在營帳之中，單手握著彎刀，望向對面鎮北軍的方向。
他嘴角微微上揚，狹長的眼眸透著濃烈的戰意。
“……謝臨。”
他低低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嗓音低沉而帶著北境人特有的磁性。
起初，他對這個“美人將軍”並不放在眼裡，只當是個空有名頭的擺設。
可如今，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有幾分能耐。
不僅僅是能耐，甚至……讓他有些興奮。
更何況，聽說見過謝臨真容的人，無不驚嘆於他的美貌。
北境人崇尚武力，慣於以戰功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可謝臨……是個異數。
這幾日見過他計程車兵都說他生得極美，眉目清冷，氣質如霜雪般疏離，即便身處血與火的戰場，依舊像是不屬於這世間的某種存在。
赫蘭對這種空有皮囊之人本無興趣，可如今，他不得不承認——謝臨不只是個“美人”，而是一個真正的對手，一個值得他認真對待的敵人。
他緩緩收回目光，指尖摩挲著彎刀刀柄，似笑非笑地低聲喃喃道：
“有趣。”
他知道，謝臨在等他更進一步，而他——也想看看，這場棋局，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
謝臨站在案前，指尖輕輕敲著兵棋盤的邊緣，目光落在沙盤之上。
三場交鋒，他未曾親自上陣，赫蘭亦未露面。
他們只是透過遠端調兵遣將，默契的在戰場之外彼此較量。
赫蘭比他想象中更聰明，更難對付。
可惜，他謝臨從小便是個完美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