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冤家路窄的場面,他都有點後悔,早知道就晚一點回來,也好過遇上週衍和江意兩人卿卿我我的場面,老是有種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花孔雀,你在這麼說我男朋友,我真的生氣了。周衍哪裡不好,你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貶低他?”

“哪哪都不好,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花似錦嘟囔。

“他又不是人民幣,需要每一個人喜歡他。再說,周衍是我男朋友,你喜歡他這才叫驚悚好嗎?”江意沒好氣地說。

“江小意,我發現你真的變了,變得重色輕友?我們兩個深厚的革命情誼就被這麼一個外人給破壞了?你難道忘了,當年你被江大哥打得哭天喊地的時候,誰收留了你嗎?又是誰,在你離家出走的時候偷偷接濟了你?還有誰?在你被欺負的時候帶著一群人給你找回場子,這些你都忘了嗎?是我啊!”

花似錦痛心疾首地說。

江意看著他餘光落在魚竿上,就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也不知道他說了這麼一大堆,後面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跟自己說。

他按兵不動,想看看花似錦的尾巴什麼時候露出來。

“我說了這麼多,你一點觸動也沒有?”花似錦悲憤地問。

“嗯嗯,是是是,以前多虧了你。”江意敷衍地說。

這時候,一個青年端了一盤西瓜上來,放在桌子上,對花似錦說:“老闆,西瓜已經去好籽了,您請慢用。”

青年的聲音非常有磁性,很動聽,江意也不免被他的聲音吸引了,抬頭看了一眼。

青年的樣貌很出眾,屬於放在人群中也很難讓人忽視的存在。

這樣直白的打量人家,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江意匆匆看了一眼,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誰讓你去籽的?自作主張。”

對於青年的舉動,花似錦並不買賬。

青年也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說:“老闆您說得對,我下次不去籽了。”

“嗯。”聽了青年的回答,花似錦高冷地應了一聲,青年很快就離開了。

“這人是誰?聲音挺好聽的。”江意好奇地問。

花似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說:“你管他是誰?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要遵守夫德,不要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這樣會遭天譴的。

“是嗎?”江意反問:“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你這麼激動幹嘛?”

看著花似錦欲蓋彌彰的樣子,江意猜他八成和那青年有點貓膩在裡面。

呵呵,也不知道那青年能不能管住花似錦這個禍害。

要是真的能有人管住花似錦的嘴,他高低得放鞭炮慶祝下。

“我哪裡激動了,只是陳述事實罷了。”花似錦說。

江意心想,行吧,你要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相信好了,反正來日方長,總有你小子哭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說話聲音太大了,半天沒有一條魚上鈎,花似錦也沒忘記自己找江意出來的正事。

江意聽完了花似錦的話,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問:

“你要我去參加荒島求生的綜藝?”

“花孔雀?你腦子怕不是有坑吧?”

“你再說一遍,我保證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