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瞟了他一眼,說:“你嘴巴這麼毒,難怪一直單身到現在,誰會看上你?”

“呵呵,凡人之姿怎麼配得上我?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嘴,到了周衍的車前,花似錦挑了挑眉,說:“這車不便宜啊,配得上我的身價。”

“是是是,上車吧你,話這麼多。”

江意不耐煩聽花似錦囉裡吧嗦,把人塞進車裡,上車走人。

“這次回來還走嗎?”江意問。

“不走了,就在國內發展了。”花似錦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說。

江意看不下去,伸手他襯衫釦子給扣上了,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

“你幹嘛?”花似錦問。

“蓋住你的騷氣。”江意麵無表情。

“嘖,這叫男人味,你這分明是嫉妒。”花似錦憤憤地說。

“瘦得排骨都露出來了,我嫉妒你什麼?嫉妒你渾身排骨嗎?”江意嘲諷。

“懶得理你。”

“對了,送你回哪裡?”

“去市中心那套平層。”

“好。”

江意和司機說下,司機就按照江意的給的地址開去。

送花似錦回去之後,江意就讓周衍的司機回去了。

“怎麼,這車不是你的?”

花似錦沒想到,讓江意來接自己,遲到不說,花也沒有,就連車也不是江意,什麼時候,江意落魄到這種程度了?也沒聽說江家破産啊?

“不是。”江意慢吞吞地說。

“嘖。”花似錦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又捱了江意一記。

“那正好,你也車回去,先去我家,晚點我送你回去,我正好也想問問,你這一年怎麼活下來的。”

花似錦說完,就把江意拐上去了。

花似錦的大平層在頂樓,採光和視野都很好,即使他不在,也會有人定期來打掃清潔,所以他回來,家裡面幹幹淨淨,冰箱裡面也是放滿了食物。

“喝點什麼?汽水?咖啡?還是果汁?”

“果汁。”江意說。

“ok。”

於是,兩人就在沙發上就江意如何僥幸活下來並且在荒島上艱難的求生的事情展開了討論。

在島上快一年的時間,三言兩語是說不完的,江意只能長話短說,把一些驚險的事情略過,不讓好友擔心。

花似錦聽著江意訴說在荒島上生存的經歷,從嬉皮笑臉到眉頭收緊,再到表情嚴肅,他想象不到江意是吃了多少苦,才在島上活下來。

他也想象不到,就憑江意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少爺樣,在荒島上怎麼活下來?換了他,估計不到一個星期就活不下去了。

“江小意,你可真牛!”

千言萬語和說不出來的心疼,都化成了這一句。

“如果不是有周衍,我可能也熬不過來。”江意笑著說。

“啊,提這個衰人幹嘛?今晚哥哥帶你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