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兩年不見,姐姐已經有新身份了。他認真說:“明太太。”

裴行知轉過身,他從口袋裡拿出火柴,手指一劃,點了根煙。

一口接著一口地悶悶抽著,也不說話。

祁遇窘迫到了極點,想要跑:“裴先生,我走了。以後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的,你放心。”

裴行知手指間夾著那抹猩火,他悠悠地吐出一口青煙,看著他小步開溜的背影,說:“慢著!”

“你想我什麼了?”裴行知嗓音低沉。

忽然被問,祁遇心跳的快了一拍,心虛湧上來。

二十歲,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是人都會有慾望。

一個人孤零零的無處排解,偶爾做夢的時候會想他,會在第二天一早清洗褲子上的那些乳白色的“思念”痕跡。

他只是自己做夢而已,又不會影響裴行知!

難道裴行知這樣也不許嗎?

裴行知抬眉:“我在夢裡見到過你。是因為我們做的同一個夢嗎?”

祁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連忙搖搖頭。

裴行知好像找到了破綻,抓住他的心虛,不肯饒他。

“你在夢裡對我可不是這樣。”

“夢由心生啊!小玉!”裴行知似笑非笑打量他。

祁遇雙手捂住臉,難道真的太想一個人了,就會在夢裡見到他嗎?

難道他在夢裡對裴行知做的事情,裴行知也能感知到嗎?

祁遇被他詐的更心虛了,在夢裡,他抱過他,親過他,還像那次在機場,裴行知幫過他弄。

祁遇皺著眉頭,說:“裴先生,我們已經沒有關繫了。我沒有義務要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