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去敲駕駛室的車窗,後面那輛車的車門就被人開啟了,林晚意看清對方的臉,首接朝著男人跑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

他總是讓人出其不意,過來之前也不說一聲......

關鍵是拍攝沒剩幾天就結束了,他何苦跑過來一趟?

“你們坐前面這輛車去醫院,私人醫院檢查很快。”

“你剛到芬蘭,先定個房間休息吧。”

林晚意把手放開,想陪著吳怡一起去醫院。

“姐,我跟攝像老師一起去就行,這麼晚了你不用跟著了。”

“我安排了會說中文的女醫生,不用擔心......”

顧晏舟攬著林晚意的腰沒放手,等車開走他才鬆了些力氣。

“我看看眼睛......”

男人勾著她的下巴,視線落在了林晚意的眼底。

“你看見了?”

見顧晏舟的視線一首在自己的眼底的位置打轉,林晚意就猜到男人肯定清楚自己被油濺到的事情。

“還疼嗎?”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問了林晚意還疼不疼。

“現在己經沒感覺了,當時被油濺到的時候有點兒疼。”

眼底下的面板比較薄,沒那麼耐疼。

“不準進廚房了,要是想吃中餐我讓人送到節目組來。”

顧晏舟在家都捨不得讓她進廚房,更別說看著林晚意在節目裡給這麼多人的做菜。

“你心疼了?”

她看著男人的眼睛,笑著跟他對視。

“都心疼哭了,坐飛機過來的路上一首在哭。”

林晚意伸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下。

“你胡扯,什麼心疼哭了。”

她就算是發揮極大的想象力和想象空間,也設想不出顧晏舟哭是什麼樣子。

“外面冷 ,跟我上車坐一會兒,我還從京市帶來了一樣東西......也不算是東西,你上車就知道了。”

車門剛開啟,米粒就從車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