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情況不一樣,他體會不了謝清越他們的難處。

但就像顧晏舟說的,想要什麼就去爭取。

人教人教不會。

沒膽量反抗最好從一開始就順從家裡的。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最後很有可能就是失敗。

林晚意在樓梯拐角聽完顧晏舟說的話,才邁著步子去了頂樓。

她以為兩個人結婚的過程很順利,如果不是今天偷偷聽到這些,可能自己一輩子都不知道。

顧晏舟又向來不會跟自己主動說這些......

“開了一天車也累了,二樓有客房,或者可以住隔壁那棟別墅也行。”

前排只有這兩套獨棟是離海邊最近的,當時一塊買下來想的就是一套留給老爺子,另一套給顧晏舟和他的老婆住。

“我還有話想說......”

謝清越顯然是不甘心,還想再說點什麼,話沒說完就被蔣昊還有徐嘉遠給架走了。

“你有話跟我們說,想喝酒我們陪你,別在這說。”

鬱景寒沒急著走,等餐廳只剩他們倆了才開始醞釀自己想說的話,卻被顧晏舟先開了口。

“二樓有客房,不想跟他們一起睡就在這住。”

“不是,我有話想問你。”

其他人的問題,顧晏舟都能很好地給出答案,所以鬱景寒也想問問壓在他心裡很久的一件事。

“你問吧。”

顧晏舟今晚沒喝酒,可能最清醒的人就是他了。

“我之前有個女朋友,我出車禍沒辦法繼續打比賽她就把我甩了,你說我還應該去找她嗎?”

“你希望我回答什麼?你只是在找我確認,希望我說出你心裡想做出的那個選擇。”

鬱景寒其實在問他之前,心裡就己經有答案了。

“你大學學的專業是心理學吧?”

不得不說,顧晏舟每次都能把話說到正處。

他心裡的確是有答案,今天問出來也是為了能確定自己的這個答案是正確的。

“在公司,跟這麼多人打交道,總要學會去猜對方的想法。”

“被甩了,還不要臉地往上貼,我他媽還真是舔狗。”

顧晏舟看了眼時間,朝著樓梯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點我們兩個的想法就不一樣了,林晚意肯給我個機會,我覺得自己當一輩子舔狗都值。”

鬱景寒見他要上樓,忍不住開口把人叫住。

“你現在還舔嗎?”

“你覺得呢?”

這麼容易看出來的事情,他還問什麼問。

“行吧,我知道了。”

等顧晏舟也上樓了,鬱景寒去別墅外面抽了支煙。

想得差不多了,他趁著夜色打車去了機場。

不就是當舔狗嗎?總得有機會才能舔......

沒機會還總臆想著人家,那叫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