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譜

夏梔躺在顧嘉言懷裡和他一起看書:“等等,我還沒看完。”她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輕輕動了下。

顧嘉言剛要翻頁的手重新放下,等夏梔看完後才翻動下一頁。

等到時間差不多,夏梔已經躺在顧嘉言腹肌上熟睡。

顧嘉言將書放在一邊,熟練將她移到他懷裡摟著睡,這樣的確很考驗他的耐力,但他也想抱著她睡。

夏梔扭動身體找了個舒服位置,她迷糊著說:“你別動了,在動我不給你棒棒糖吃了。”

顧嘉言身體僵了僵,他看了眼懷裡的熟睡女孩兒,他輕聲說了句:“不給我棒棒糖吃?”

他將夏梔摟緊,無聲說了句:那我就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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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梔和顧嘉言先回了南城,至於陳西柚,她被迫又待了兩天才被淩霜帶回了京西。

陳西柚不知道顧嘉言這個方法到底管不管用,反正蔣飛沉只是那天晚上給她打了一個影片電話,隻字未提姜駱的事情,就像是嘮家常說了幾句話後就掛了。

回京西那天,陳西柚提前蔣飛沉說了,在機場看見蔣飛沉和陳元洲一起出現時,她並不驚訝。

陳元洲接走淩霜,陳西柚跟著蔣飛沉走,淩霜走前還叮囑蔣飛沉,陳西柚腳傷沒有完全恢複,讓他好生照顧,蔣飛沉應下。

車內,陳西柚坐在副駕駛,她無聊搗鼓蔣飛沉車上的音樂播放器,找了一首情歌放著。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情歌像是催眠劑,直接給她整睡著了,原本想要緩和兩個人之間關系的計劃,完全被打亂。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她坐在床上懵懵的,胡亂揉了揉頭發,下床後一瘸一拐走到陽臺那邊。

窗外透亮,正是午後時間,陽臺養的綠植長得枝繁葉茂,一看就知道都有被好好養著,沒有一個枯萎,水分也都充足。她猜,這一定是蔣飛沉的功勞,但她根本沒跟他說過,讓他幫忙照看一下這些小綠植。

陳西柚心情莫名很好,她拖著腳走出去。

“渴了?”蔣飛沉坐在客廳看電視,他見陳西柚一瘸一拐出來,出聲問她。

陳西柚搖了搖頭:“餓了。”

蔣飛沉扶她到沙發上,陳西柚癱著:“我想吃螺螄粉!”

蔣飛沉起身:“我去弄。”

陳西柚看著蔣飛沉的背影,思索了一會兒,主動起身走過去跟在他後面,陳西柚看著蔣飛沉熟練拆包裝煮螺螄粉,她一把從後面抱住他。

“我好想你呀,蔣飛沉。”

她明顯能夠察覺到蔣飛沉身體僵住,然後聽見那人淡淡回她一句:“我更想你。”像是機器人一樣,回複一個特定的公式。

陳西柚感到無趣,她松開他,一瘸一拐往外走,嘴裡嘟囔著:“不想就不想,一副強迫的樣子給誰看。”

蔣飛沉蓋住鍋蓋的手抖了抖,心髒跟著顫了顫,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明明是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陳西柚吃著螺螄粉怎麼都開心不起來,便開始挑刺:“粉好硬,一點都不軟。”

“辣椒好少,一點都不好吃。”

“酸筍都變味了,腐竹也不好吃。”

“我去重新做。”蔣飛沉起身。

陳西柚跟著起身放下筷子:“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

她往玄關走去,蔣飛沉跟在她後面:“我陪你一起。”

陳西柚拒絕:“不用,就在小區門口,吃完我就回來。”

看著陳西柚拿著外套出了門,蔣飛沉怔怔站在門口許久,估摸時間差不多了,他換鞋出門。

他就這麼不遠不近跟著陳西柚,走到她後面,看著她一瘸一拐安全走進小區門口的螺螄粉店內,他坐在行人休息椅上,視線正好可以看到陳西柚坐在店內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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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的陳西柚給夏梔打著影片電話,她撈起碗裡的螺螄粉:“梔梔,一點用都沒有,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們還沒有和好啊。”夏梔看著對面的陳西柚嗦著螺螄粉,她在鏡頭這邊瘋狂分泌口水。

陳西柚鼓著嘴巴:“是他在和我鬧,鬧的還很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怎麼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