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一時沒控制住騷勁兒,給自己挖坑了?

舒然目光幽幽地瞪了他好一會兒,突然逮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問:

「這只貓,也是你當初故意放到我們寢室的?你故意製造那一切,然後等我們抓貓的時候,你知道梅西要撲你,故意站到我身後的?」

江硯沒想到當初那事還能被秋後算賬,無奈扶了扶額:

「我那時候也是無奈,我都在你面前晃悠過好幾次了,但你這個女人就是眼瞎,老子這麼陽光帥氣,你愣是沒看見,那……那我還不得想點其他辦法啊。」

「這麼說,這只貓也是故意去我們寢室搞破壞的了?」

舒然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那倒不是,我——我只是給它聞了聞你身上那特有的洗發水味道而已——,哪想到效果那麼好。」

江硯揚唇,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牙印,把頭埋在舒然的脖頸處承認了。

「媽的,你還真是騷狐貍哈,蔣碩倒是形容得半分沒錯。」舒然捶了江硯兩拳後,又問:

「酒吧那次,你為什麼要打架?直接報警不就好了嗎?」

江硯挑眉,對上舒然的唇,在舒然唇上偷了個香,才道:

「因為……老子當時就看上你了。你當初那性感清純又厭世的模樣,老子一看就覺得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怎麼能容忍得了別人對你那樣意淫。」

舒然:「……」

舒然被江硯那些話說得臉火辣辣地熱。

江硯揚眉輕笑,然後點了點舒然的鼻樑:「害羞了啊?你當時就是那樣勾引我的,後來我說你勾引我,你還不承認。說說吧,你現在該怎麼補償我?」

「這樣,還是這樣——」

「我……我沒勾引你,你少信口雌黃!」

「沒勾引,那酒吧裡的男人怎麼會意淫你,老子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

見舒然紅著一張臉還不承認,江硯一把捉住她的手,讓她真正感受了一下他已經被她勾引了的「罪證」。

舒然一瞬間臉紅透,別過臉看電視。結果,方才他們動作間不小心換了臺,此刻電視上正上演著一部言情劇,男女主角還像他們一樣坐在客廳,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舒然的心一下就跟著顫了一下。

然後……

然後舒然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像電視裡的女主一樣,晃了一下。

然後……

她和江硯的衣服在客廳糾纏了一地,但到最後,江硯還是沒要她,沖進了浴室。

舒然剛才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門鈴就響了。於是,兩人連忙手忙腳亂地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兩分鐘後,兩人衣冠整齊,才替家政阿姨開了門。

阿姨進來後,看著一地的水腳印:「怎麼這麼多水啊,你們倆剛才幹什麼了?」

問完了,阿姨對上兩人的神色,立馬又四兩撥千斤,情商極高地為自已找到了答案:「肯定是梅西,哎,這個季節的貓最調皮了。你們倆都去做自己的事吧,我收拾一下屋子,待會兒做好飯叫你們。」

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