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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於吐得這麼厲害嗎？你真覺得江硯是個 gay？我姐也是可憐，她剛走你們就分手了。」

餘有有顯然很懷疑這個訊息，大二開學，舒然那時候說時她就不信。

「影片為證，他和蘇禦在酒吧接吻的影片又不是我編的，我沒辦法不去想。你姐，她要是不介意這些，還可以喜歡他去追他，只要不要再找我麻煩就好了。」

舒然用濕紙巾擦了擦嘴，然後跑到洗漱臺，仔細把自己清理一遍後，才回了一句餘有有。

「我姐那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江硯永遠不會喜歡她的。好不容易才把她送走，我可不想她再回來鬧騰。」

「你就沒想過，那影片有可能是假的？顯然，那許嘉對你心懷不軌，你應該看得清楚，他早就對你有心思了吧。你就沒有懷疑他為了得到你，而故意製造了一條能破壞你和江硯感情的影片？」

「其實也不怪學校裡的女生都覺得江硯更好，許嘉學長這個人吧，我總覺得他溫柔和煦的外表下總是藏著陰翳，而且為人也比較自私，就像 —— 就像個斯文敗類。不說別的，就說上次競選學生會主席，他就用了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他雖然選上了，但很多人都覺得他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

「長得倒是不輸江硯，但學校瘋傳的人品卻是好壞參半，你……」

「我人品怎麼樣，不需要你來評判，餘有有！我有事要與舒然談，還請你消失一下！」

許嘉倚靠在女生衛生間外面的牆上，把背對著他說他壞話的餘有有看得清清楚楚。

再聽到她又拿他與江硯比，他一臉陰沉地打斷了她的話，並下了逐客令。

餘有有轉頭與對方目光對上，嗤了一聲，然後傲慢地打量一眼許嘉，轉身就走了。

舒然出來後，許嘉語氣溫和了些：

「一起出去走走，你現在也沒心情學習了對吧？」

「好，我去拿一下我的包。」

舒然瞧他這樣子，是真的有事找她談，就同意了。

到休息室與餘有有道了別，就和許嘉一起出了圖書館，在學校的林蔭小道上漫無目的地散步。

少頃，許嘉打好腹稿後問：

「週六那件事怎麼回事，聽說你是目擊者？」

舒然攪著手指解釋：

「就那麼回事，那姑娘應該是受了情傷了吧，也可能是被甩了，所以才在樓頂跳了一段舞，爬上欄杆跳了下去。」

「那為什麼學校領導找我說，你有抑鬱症的傾向，讓我多關注一下你呢？」

聽完舒然的解釋，許嘉的神色還是很疑惑。

舒然笑笑說道：

「因為我把那女生跳樓的經過畫了下來，他們覺得我精神有問題，就給我安排了心理醫生。我說了我沒病，我只是犯了畫畫上癮的毛病，他們不信，非說我得了抑鬱症，我能有什麼辦法。學長，你們學生會主席也要了解這些嗎？」

許嘉點頭：

「嗯，學生會的人也要幫老師關注學生的心理健康。這麼說你沒事了？」

「你看我像有事的嗎？我當時是一時手癢才畫了一下她而已，我畫的時候也沒想到那姑娘會跳樓。她跳樓之後，我只是覺得我的畫應該有始有終，就又多添了幾筆，實沒想到老師們還有那麼多的猜測。」

舒然站定，模樣好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