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我愛了你五年,難道就不能抵一時新鮮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不能親別人,你這是在背叛我,知不知道?」

餘姚捂著自己的臉,瘋狂地強調江硯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幾乎瘋魔了一般。

「呵,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靠!我怎麼不知道?你他媽多大的臉啊?不管你喜歡我多少年,那都是你的事,跟老子有關系嗎?我有說過喜歡你嗎?」

「餘姚,你應該瞭解我,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今天顛覆我三觀了,所以你就受著吧。」

江硯顯然被餘姚的強盜邏輯氣得不輕,抬手就想再打她一巴掌。

「你打我啊,使勁打!江硯,我能為了你去死!她可以嗎?她愛你嗎?她能接受你的一切,即便你以後落魄了,也愛你嗎?江硯,我告訴你,我可以,只有我可以!你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只有一副好皮囊而已,她用完你就要扔的。」

但江硯的手還沒打在她臉上,餘姚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然後言之鑿鑿地再次瘋狂表達她對江硯的愛。

江硯:「……」

江硯無奈,只能抽回自己的手,一瞬間滋生出一種無力感,然後暴躁地來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說完,他轉身一把拉住舒然就走,直接把餘姚當成了空氣。

結果……

他和舒然沒走幾步,就聽見餘姚「啊」的一聲,跳進了湖裡。

江硯惱怒地罵了一聲「靠!」隨後轉身疾步往湖邊跑,縱身一躍也跳進了湖裡,以極快的速度把餘姚撈了上來。

舒然也趕緊沖過去,見餘姚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上岸後,江硯見周圍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直接喊了一句「閃開!」,然後像拖死豬一樣,一路把餘姚拖到了教務處,給已經下班的老師打了電話。

很快,來的人還是上次的餘老師。江硯直接說道:「這個女人要輕生,麻煩你們教務處好好處理一下。」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並伸手想摸自己的電話找舒然。

結果,他一抬頭,就見舒然正站在辦公室外面,手裡還拿著他無意間掉在地上的手機。

「等等!」餘老師看著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空洞無神的餘姚,攔住要出去的江硯,問道:

「她為什麼要輕生?」

「餘老師,我和我的女朋友接吻,被她發現了。她就像個瘋子一樣,沖上來抬手就打了我和舒然一記耳光,然後口口聲聲說愛我,還說什麼愛了我很多年。但餘老師,我以我自己的生命發誓,我以前和這位女同學一點關系都沒有。她喜歡我只是她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對了,她彷彿永遠聽不懂別人說的話,一直陷在自己的幻想中,說我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我懷疑她瘋了,學校還是盡快通知她的家長,讓她去精神病院看病吧,免得給學校造成不良影響!」